“啊!你还打我!”
“不好意思,手都举起来了,不打说不过去。”
不好意思的看着他,老米头讪笑了一声。
辰小道一把撩开了被子,将头蒙了进去。
“救命啊!我真的是冤枉啊!”
“对不起,我就是冲动了一下,你别哭啊,快跟我说说,怎么个事儿?一大早你俩就嚎丧?”
“不是我!是她!”
从被子里露出脑袋,辰小道示意老米头看向还坐在地上的风知白。
起身套外套,他和老米头熟练的一人架着风知白一条胳膊往客厅去。
将人放到一旁的沙上,老米头进厨房,烧热水,煮早饭。
辰小道刷牙洗脸往沙里一窝,一双眼睛开始盯着风知白。
等早饭上了桌,他那一双幽怨的眼神都没离开过风知白。
放好了饭菜,老米头才习以为常的开口喊风知白:“丫头,吃饭了。”
“哼。”
呆滞的某人苦笑了一声,双手一捧脸:“吃什么呀,钱都飞了,呜呜呜呜。”
“什么钱?昨晚的钱吗?有闫局在你还怕跑了因果钱?”
老米头进了浴室,刷牙洗脸,擦着嘴巴坐到了桌子对面。
辰小道也跟着哼笑了一声:“哼,她哭的不是闫局要给的是钱,也不是昨晚的因果钱,她哭的是那些即将进入她腰包却飞走了的脏钱!”
“胡说什么!老身何时赚过脏钱。”
放下手,她抬起手臂,上去就给了辰小道一个爆栗。
惯性坑着脑袋,等到脑袋上的痛感消失,他头一甩,一双眼睛充满了质疑:“昨晚那视频你敢说你不是想到网上赚点浏览费?”
“哪哪哪哪哪哪有!”
心虚的撇了他一眼,伸手拿筷子夹了咸菜。
“老身是那样的人吗?这属于传播不浪视频!老身奉公守法,讲究科学,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
“呵呵,昨晚也不知道谁盯着水盆看得脑袋都栽进去了。”
老米头喝了一大口白开水,还晕晕乎乎的:“昨晚我喝醉后,韩东平家里生了什么?什么视频?我还不知道,昨天晚上那鬼收服了没有?”
“来,我悄悄跟你讲。”
神秘兮兮的靠近老米头,辰小道小声的将昨晚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说到后面,老米头直接摆出了一副没眼看的表情。
心里自我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对着风知白道:“幸亏是没有,这要是有,过不了几天咱们就该去警局向闫局自了。”
“是吧?所以就我说,视频没了才是好事。”
将面前的粥一股脑灌进肚子里,风知白那双熊猫眼里写满了隐隐平静却又随时待的怒火。
“辰小道,你知道老身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继续扫荡着面前的饭菜,他大明了的嗯了一声,立马预判了风知白接下来要做什么:“是不是想打我?嘿,来呀来呀,打我呀!”
贱兮兮的放下碗碟筷,他身子往后一跳,直接跳上了沙。
老米头见他穿鞋跳上了沙,敲着碗:“哎哎哎!脱鞋!脱鞋!沙套不是你洗,你不心疼是吧!”
一脚蹬掉了拖鞋,辰小道躲到了老米头的身后。
风知白手里握着筷子,手上一用力,咔嚓一声筷子折成两半了。
“辰小道,老身最近对你是不是太温柔了?”
她一把扔掉了手里的筷子,双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桌子出了咚——的一声
风知白双手撑着桌面,右腿朝着老米头和辰小道的方位扫过去!
老米头见状身子迅往前一趴,准确无误的躲开了风知白的扫堂腿。
辰小道就蹲在老米头身后,只觉得面前一阵风过,紧接着整个人就这样和墙面来了个壁咚。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