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双儿听到岳宣的声音,赶紧爬往外爬,却被徐玉清揪着头死死往里拽,可惜她不能言,不能求救。
想起大夫说若是她早一步的话,兴许还能治好。她就是被这对自私自利的母子耽误了
双儿眼中含着绝望,身上的折磨早已让她麻木。她不由得想起还在方府中自由自在的日子,那时的小姐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就不知足呢
越想越悔恨不已,双眼含泪。若是她安安分分的,等到小姐出嫁。若是有造化的话,她还可能身份高人一等的姨娘。
“是吗”岳宣冷下脸来,下令道,“给我好好地搜”
很快下人就把打的只剩下半条命的双儿搀扶了出来,还有神色阴沉的徐玉清。
好久不见,徐玉清的面色更加面目可憎。
“啊啊”双儿一脸欣喜,只可惜出声来,不由得焦急不已。
岳宣当机立断让人报了案,让徐家母子大惊失色。
“你怎么敢”徐玉清失去了理智,双眼猩红地冲上去,却被跟随地侍卫一脚踢开。
顿时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疼的他满地打滚,哀嚎不已。
“我怎么不敢你伤人还有理了不成一个读书人居然对自己的妻子下如此大的狠手,看来还真是猪狗不如”岳宣面露讥讽,“看来你的名声是不想要了”
徐玉清打了一个激灵,面色仓惶,目光警惕,“你想干什么”
岳宣微微一笑,当真是艳丽逼人,看呆了徐玉清。
“我想做什么我只觉得像你这样禽兽不如的人如何能考举人若是人人像你这般禽兽,读书又有何用”岳宣目光锐利,气势威严。
“你是想毁了我”徐玉清目光惊恐。
“毁多难听我只是教你怎么做人”岳宣语气严厉,“来人给我送官府去”
徐玉清身子一软,眼神绝望,心如死灰,跌倒在地。
岳宣回到家中,邵墨一身锦袍,气定神闲地喝着茶,雾气氤氲越显得清俊。
“夫君,不是说还有五日才回来吗”岳宣不知为何,见到对方有些心虚。
“舍得回来”邵墨扫了岳宣一眼。
“自家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不过是出去处理一下伪君子而已。再说了,夫君不在家,这家也觉得没意思。”岳宣含笑道。
邵墨嘴角一弯,面色缓和了不少,“这次新帝派我处理南下水寇之事,一时也不知何时才回。所以特意让陛下请了几日的假。”
“水寇危险吗”岳宣面色严肃,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邵墨一招手,岳宣心领神会地坐在对方腿上。
“不危险。不过是走个形式,毕竟我资历尚浅,不能压众,需要功绩,而这次便是一个难得的机会。”邵墨眼神热切,野心勃勃。
岳宣敛眉,沉声道“权势对你真的那么重要”
邵墨神色飞扬,摸着对方的面颊,感受到手心的温热,心中一动“是男人都有野心。何况有了权势我才能更好把你纳入羽翼,让你为所欲为。”
“真的那就这样说定了。”岳宣说完,见邵墨一脸古怪,疑惑道,“怎么了”
“一般女子不都是希望夫君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吗宣儿,你是不是从来没把你放在心上。”虽然同床共枕,她已经是他的妻,可邵墨依旧觉得看不透,总觉得对方心里头还藏着别人,这无疑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男人有上进心是好事,我为何要劝再说了,我劝你当老百姓,你愿意吗”岳宣觉得对方这醋吃的莫名其妙。
所以,她还是没把自己放在心上。邵墨心中不甘,眼中闪动着嫉妒的火苗,沉着脸道“要是我说愿意呢”
岳宣皮笑肉不笑道“你哄我呢你要是愿意,我就把头拿下来给你当球踢。”
这一世,邵墨可是一个追逐名利机关算尽之人。尤其自己明明是二殿下那边的人,却故意接近三殿下。借着方玉婷与李俊之事渲染三殿下的仁心仁德,引先帝猜忌忌惮,更是让官员害怕方家丑事再次出现在自己身上,坏了门楣。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由父母做主,讲究门当户对,士族联姻更是利益紧密相连,三殿下此番是犯了众怒。
还未上位就如此荒唐,那坐上那位置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乱了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