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姓溫的待遇也一般嘛。
拆蟹工和腳夫半斤八兩。
「……」
一家人走過去:「甜甜,言昭。」
許甜甜抬頭,驚喜:「娘~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許娘子捏了捏她的臉頰。
溫鈺頓了頓,起身和許娘子等人打招呼。
看到溫鈺停頓的動作,許娘子眼裡閃過一抹笑意,沒多說什麼。
許娘子既然來了,溫鈺便表現的沉默了些,把拆好的螃蟹放到許甜甜盤子裡,擦了擦手,給許娘子幾人各倒了一杯菊花酒。
許娘子看了眼甜甜面前的螃蟹,品了口菊花酒,味道不錯。
品完螃蟹之後,溫鈺離開時,許娘子突然叫住他,和溫鈺說了句話。
許娘子掏出一塊碎銀,柔聲道:「是這樣的,甜甜的銀簪最近壞了,我和他爹沒空去修,你能幫甜甜買一個嗎?」
溫鈺猛然抬頭。
男子送女子簪子,往往是定情之意。
許娘子似乎沒看出他的震驚,表情沒有任何異樣,一如既往溫婉,似乎只是簡簡單單讓他幫忙帶個簪子,沒有其他意思。
許娘子把碎銀放在他的手裡,笑著道:「麻煩了。」
第38章o38
幾人分開之後,許甜甜抱著許娘子的手臂,看了眼溫鈺僵硬的背影,好奇詢問:
「娘,你跟言昭哥說什麼了啊?」
許娘子笑了笑:「給他一個藉口。」
看他要不要更近一步。
許娘子的聲音有些小,周圍聲音又很雜亂,許甜甜沒聽清,疑惑:「什麼?」
許娘子:「沒什麼,走吧,去山下買騾子。」
許甜甜見她娘不想說,便沒再追問,一家人下了山。
反正她娘總不會害她。
許娘子一家人心情很輕鬆,下山買騾子時,還特意給騾子帶了把草料,一家人說說笑笑,像是出來秋遊。
溫鈺和他們的心情恰好相反。
臨近申時。(15:oo-17:oo)
幾位夫子坐在山下茶攤等待學生們集合。
茶攤在集市最外圍,官道旁邊,離開集市的必經之路。
來的早的學子們和夫子們打個招呼,也找個位置坐下,三三兩兩說著剛才的見聞,這其中最值得提的便是螃蟹宴了。
官學大多數學生家裡並不缺少銀兩,對秋蟹較為了解,大家倒不在意能吃到螃蟹,而是挺在意沈氏酒樓寫詩送螃蟹的手段。
身為一個讀書人,讓他們掏錢買螃蟹宴他們並不覺得稀奇,寫詩換螃蟹算是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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