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迎娶這位姑娘,他恐怕需要再努力一些。他需要是所有人中的佼佼者,他需要拿解元,甚至幾年之後的狀元。
溫鈺承認,他希望許甜甜喜歡他,希望的不得了。
溫鈺:「我還要回去。」
老者這幾日在對他層層加碼。
他需要消化的書籍從一天一本,變為一天兩本…他最近甚至連吃飯的時間都要開始節省。
許甜甜震驚:「現在就回去?」
他才剛來。
那倒也不是。
他終歸想多看許甜甜兩眼。
溫鈺的視線仿佛無意般落在許甜甜臉頰上,嗯,她最近應該過得挺好的,粉白的臉頰上又多了幾分嬰兒肥。
他在看什麼?
許甜甜莫名有點不自在,想躲開他視線,想想又覺得這種反應很奇怪,她好像沒什麼需要躲的。
許甜甜睫毛眨了眨,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難道她臉頰上有什麼痕跡?
她這樣想便也這樣問了。
溫鈺:「沒有,一如既往惹人憐愛。」
惹人憐。
也惹人愛。
許甜甜:「……」
許甜甜睫毛眨了眨,不知道該說什麼,幸好溫鈺也沒想要她回答,他仿佛只是隨口說了一句話,說完便跟許甜甜告別。
「我走了,回去吧。」
許甜甜張口想說的話還沒說出,溫鈺便已經轉身,許甜甜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許甜甜連忙扯著嗓子喊:「路上小心,回去記得喝薑湯!」
雨林和厚重的蓑衣阻礙了視線。
許甜甜只看到溫鈺比了個知道的手勢,沒看到他在抿唇深呼吸。
等完全看不見人影之後,許甜甜關上門,抱著油紙包回到屋內。
許城詢問:「是言昭?」
許娘子眼神在她懷裡的油紙包上轉了一圈,微笑道:「他已經走了?」
許甜甜嗯吶一聲,把懷裡的油紙包拿出來:「言昭哥還有事,這是他送我的生辰禮物。」
許娘子看了眼天色,笑意微微:「回房拆吧,是你的禮物,不用讓娘看。」
最起碼從今往後,不用讓她看。
許甜甜動作頓了頓,把油紙包又收回去:「我知道啦。」
她今日確實也更想自己看欸。
油紙包里總共兩樣東西。
很簡單也很普通。
一包桂花糕,和一本薄薄的書籍。
但都是她喜歡的:桂花糕軟糯香甜,即使已經變涼,也擋不住氤氳的香氣漸漸縈繞在空氣中;
書籍上的字跡十分眼熟,鐵畫銀鉤,自成風骨,抄錄的是她從未學過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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