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阮啊,真没想到你这么有才,居然还能写艳诗。”
阮保荣脸黑如锅底“艳诗不是我写的,这个我已经跟大家澄清过了。”
“你的su胸让我颤抖,我的妈呀,这么露骨的诗歌你是怎么写出来的”
阮保荣怒目而视“老蔡你妈的,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不是我,不是我写的”
老蔡听到他骂娘,撸起袖子就冲上去,一拳砸在阮保荣的眼睛上。
阮保荣吃痛,当即也挥着拳头揍了上去。
一顿互殴后,阮保荣脸上如开了染色铺,一块红一块紫。
厂长将两人喊道办公室痛骂了一顿,然后看着阮保荣道“老阮啊,你这个事情给工厂带来了很不好的影响,在事情平息下来之前,你暂时不用来上工。”
阮保荣一脸不置信“厂长,我是被冤枉的,那艳诗真的不是我写的,我可以对天誓,要是我写的,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让我们老阮家断子绝孙”
连断子绝孙都出来了,可见阮保荣心里有多激动。
厂长摆摆手“老阮啊,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谣言猛于虎,你现在出现在工厂里,大家就会议论这个事情,要是传出去,到时候别说工厂被你连累,只怕你自己也要遭殃。”
“”
阮保荣气得抖。
谁知一回头对上老蔡幸灾乐祸的笑脸,他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当场去世。
日落西山,阮保荣带着一腔怒火回到家。
与此同时,阮青青带着一身屎臭味回家。
阮青青刚踏进家门,阮金宝就捂着鼻子叫了起来“二姐你臭死了你该不会是掉进屎坑了吧”
阮青青心里本来就委屈极了,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
阮保荣心情正烦躁,一掌拍在桌子上“给我闭嘴,吵死了”
阮青青哭声戛然而止,一滴眼泪挂在眼睑下,好像被吓得冻住了。
王芬皱眉走进来,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道“生什么事了你干嘛要对孩子那么大的脾气”
她今天在工厂受了一肚子的委屈。
因为艳诗的事情,大家明面上没说什么,但一转身就对她指指点点。
还有一两个死不要脸的老娘们,故意当着大家的面问阮保荣的艳诗是不是写给她的,气得她浑身抖。
都怪老阮
结婚这么多年,她第一次对丈夫产生了不满。
阮保荣黑着脸道“厂长让我暂时不用去上工。”
这句话宛如平地一声雷。
把整个阮家都惊住了。
王芬再也顾不上不满,急声问道“怎么回事厂长为什么让你不要去上工”
阮保荣脸上闪过一丝难堪“这个你别多问,赶紧找一下家里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天黑后我去找黄主任。”
王芬猜到是艳诗的事,心里不由越埋怨他没事找事、干嘛写那样的东西
阮保荣看她没动,眉头蹙了起来“你还愣着干嘛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该不会又想说那艳诗是我写的”
王芬一下子就也被激起了怒气“你对着我脾气有什么用要不是你写的,为什么上面是你的字迹”
别人冤枉他就算了,连家人一个两个都是这个态度。
阮保荣受不了,将一个搪瓷缸子狠狠砸在地上,怒吼道“老子最后一次告诉你们,老子没有写艳诗你们谁敢再说一句,就给老子滚出这个家”
“哇”
阮金宝被吓得哭出来。
紧接着阮青青也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