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沒說話,躺了回去。
她也沒理會,以為人睡著了,洗完澡輕手輕腳爬上床,準備美美睡覺。
下一秒,少年問:「你去哪兒了?」
她剛要睡著,突然被吵醒,腦子還有些懵,又聽他問:「為何這樣晚回來?」
「我……」她坐起身要回答,少年突然湊過來,垂落著的長髮在她胳膊上掃來掃去,溫熱的呼吸也在她脖頸環繞。
「你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啊?」姬然抬臂左聞右聞,除了一股澡豆味兒,什麼也沒有。
晏洄上下打量她幾回,躺了回去:「往後不許再這樣晚回來,也不許再和別的男人走得這樣近。」
「不是?大哥你誰啊?」她覺得好笑,「我愛幾時回就幾時回,愛和別人走多近就走多近,你管得著嗎?」
晏洄心中有些堵得慌,翻了個身背對著她,語氣哽咽:「是你要將我帶回來的。」
她一下沒話說了。
這事說到底還是她的錯,她不是那種又當又立的人,是她做出來的事,她認。
況且對方還是個殘疾人,她做得真的還挺過分的。
她也躺下去,側臥對著他的後背,隔著褥子戳了戳他的肩:「那個,你別生氣了,剛才就當我沒說,早點兒回就早點兒回唄,我其實也不怎麼出門的。」
少年不說話。
她又道:「而且我也沒和什麼男人走得很近啊,那都是親戚。」
晏洄應了一聲,翻了個身,又躺了回去。
這樣應該就是不生氣了吧?
姬然鬆了口氣,也躺回去,嘟囔一聲早點兒睡吧,便昏昏沉沉閉上眼。
她也說不出來他們現在是個什麼關係,總覺得怪怪的。
說是夫妻吧,也沒什麼感情,說是朋友吧,哪有朋友躺在一張床上還管這管那的,她怎麼好像不知不覺就被拿捏住了呢?
算了,想那麼多也沒用,及時行樂吧,誰知道她什麼時候就又掛了呢。
她咂咂嘴,陷入夢鄉。
又是睡到日上三竿,外面聲音將她吵醒。
「殿下殿下,聖旨來了!」
「噢。」她坐起身,回了回神,急忙穿衣梳洗,「來了來了!馬上就來!」
晏洄也醒了:「什麼聖旨?」
她急匆匆束好頭髮,往外跑去,只留下一句:「指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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