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与不实,一看便知,花惜落你带人去寻找群主。”
龙轩腾无视诸人各色目光,看向花惜落的目光带着信任,一声令下,便着人随着花惜落去寻人。
早朝过后已是正午,花惜落这厢慢悠悠领着御前侍卫穿过几条街站定在府衙门前。
此时,府门前围着众人,百姓围观县太爷审案,审的便是昨日春香居丢人一事,无忧阁与春香居的老板娘在堂内站定,来龙去脉已经大致掌握,县太爷忌惮春香居背后的势力,故而,整个过程下来无一不是在帮衬着她们。
无忧阁的老板娘腰板挺直,说话时声音响亮,“大人说我无忧阁藏人就藏人?不如将昨日的丫头带上来让春香居的人认认便知,以证无忧阁的清白。”
“对对。”
平日无忧阁对外乐善好施,已经在百姓心中树起了个好名声,听说无忧阁被冤枉,围观的群众也是义愤填膺。
“来人,将人带上来。”
薛莹莹此时虽为牢中囚犯,与生俱来的贵人气势却让人不免多看两眼。
“就是她,大人,我春香居丢的就是这丫头,这下人证物证俱在,看你如何狡辩。”
见薛莹莹被带上来,春香居的老板娘便一味扑上去,还未看清模样,就一口肯定偷跑的就是这姑娘。
“无忧阁还有何狡辩?”
“大人,冤枉啊。”老板娘虽说心中早有安排,脸上却表现的一脸无辜,“这姑娘是奴家花五十两银子买的,怎么就成了春香居的呢?”
县太爷见此,有心偏袒草草了事,却无力宣判,一脸无奈冲着薛莹莹喊道:“你说,你是谁家的?”
“我谁家的也不是,我是被人拐到春香居的。”
“大人您看,她承认是我家的。”
“后来我又被卖到了无忧阁。”
此番下来,连县太爷也是纠结,春香居和无忧阁都花钱买了人,这人又该判给谁呢?几番思虑,想想当朝太傅,心中终于有了定论。
“春香居最先买了人,后来是这姑娘逃跑才被无忧阁藏起来的,本县宣布,此人判给春香居,与无忧阁毫无关系。”
“大人”
无忧阁老板娘还想说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掌声打断,花惜落官袍加身,径自而入,身后跟着一众御林军,不觉让人忌惮三分。
“早就听闻盛京的知府县太爷断案如神,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一味偏袒,这就是你青天大老爷的官风吗?”
“你你是花大人?”
虽然从未见过花惜落,却也是听过他的大名的,才华横溢,官拜伯爵,脸上一面银狐面具,让人一见便知。
花惜落此时着官府出现,但让县太爷多想几分,想必是奉旨办事而来,至于办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
“春香居私自贩卖无辜少女,大人不管不问还将姑娘判给她们,本官不知这是什么逻辑?”
“这春香居最先买了人,所以才”
“私自贩卖无辜少女在我朝律法中该如何处置呢?本官记不得了,还请县太爷告知一下。”
“按律杖责一百,没收全部家产。”
“那为何大人不这么处置呢?”
“这打不得啊。”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为何打不得?”
“大人不知,这春香居背后是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