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栗看着林白杨,林白杨也很同意章雨辰这种做法,任何困难靠逃避是没有用的,她对马栗点点头,“你和章雨辰好好谈谈,如果有什么事,你随时打我的电话。”
马栗也是聪明女孩,见章雨辰满世界找她,可见其真心,再摆谱躲藏,那就过于矫情,遂淡淡的对章雨辰一伸手,“走吧,聊聊去。”
章雨辰乐得像条小狗,把爪子搭在马栗手上,“一定诚恳地促膝长谈,秉烛夜谈都可以。”屁颠屁颠地跟着她走了。
王子聪回头冲曲恒枫比了比中指,敢撬兄弟的女人,找死
三个找人找事走了,剩下林白杨和曲恒枫两人在大街上大眼瞪小眼。林白杨撑开一只手臂的距离,“别靠近我”
曲恒枫委屈,“我也得回家,就这一条路。”
林白杨白他一眼,“我明天回法国,我不想和你在这纠缠不清。”
曲恒枫站着不动,半天才说,“我错了,我道歉还不行吗。学什么不好你学马栗,我又不能把你怎么着,你躲什么躲”
林白杨是打定主意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反正裴奕已失信不会再来,自己又何必把自己锁在帝都,耗尽心力去等一个不可能的结局。
曲恒枫在身后苦苦哀求,林白杨甩着手在前面走。
路边停着一辆车,车内一名男子透过厚重的车帘看着两人状似打情骂俏的举止,他冷冷地对手下吩咐几句,掉转车头离去。
第二天,林白杨一大早趁着曲恒枫外出工作,收拾行李赶到机场,却被安检人员告知暂不许出境,需要补办手续。林白杨虽然很纳闷,可也只好将护照等证明交给工作人员,安心地坐在贵宾室里等待。
十几分钟后,林白杨从手机游戏中抬起头,才现贵宾室里的客人已纷纷离去,偌大的休息室只剩下她一个人。林白杨起身去门口唤工作人员,大门居然被锁上了,她试着推了几下,大门原封不动地竖立在她面前,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她冲外面大喊,没有一点反应,拨打电话,手机居然没有信号。她自感不妙,四处找能逃出去的通道。半个小时候,她坐回沙上,安静的等待。既然大费周章的设这么个局,那设局之人一定会出现,与其在此如无头苍蝇般让人看了笑话,不如以静待动。
没多久,贵宾室的大门打开,一个男人缓缓从外走进,站在林白杨的沙前,将一室阳光都遮挡在身后。他风度翩翩地坐在林白杨对面的沙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打量林白杨半天,半天才吐出一句,“林白杨,别来无恙啊。”
林白杨眯着眼迎着阳光看着面前的男人,恍然隔世般的陌生感横在一句淡淡的问候中,林白杨待眼睛适应了光线,从黑暗中恢复一线光明,收回自己的思维,找回自己的舌头,冷静回答道,“还好,谢谢关心。”
裴奕扯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抱着手臂坐在林白杨对面,看着她。
林白杨低着头看着床外的飞机,起落升降,如大鹏展翅恨天低,在忙碌的机场上井然有序。林白杨把注意力都放在窗外,没有和裴奕对碰过一次眼神。
裴奕翘着腿,悠闲地看着她,缓缓地拖长声音,“想去哪”他用脚踢踢沙旁的行李箱,“挺沉的嘛。”
几个月不见,裴奕似乎完全变了样,以往的温柔体贴成了现在的看不清道不明的城府。林白杨一腔的怒气怨气,面对他却不知道该从何处倾泻,看到他不瘟不火地样子,心中莫名一颤,感觉自己如同被猫逮住的耗子,左右都逃不出手心,被温柔戏弄。
裴奕向后懒洋洋一躺,眯着眼看着林白杨,“为什么去法国怎么不继续留在这里曲家那小子可是在到处散播喜讯啊。”
林白杨一听“喜讯”二字,就联想起莉莉的嚣张挑衅和裴奕的纵容,她怒从心头起,也学着裴奕冷淡的样子回答,“不知道谁先恭喜谁,谁先办喜事。”
照以前的情况,林白杨估计裴奕会暴跳如雷,她已经做好反击的准备了,可裴奕只是看着她笑,手托着腮侧着脑袋,仔细揣测自己的脸色,许久才淡淡一笑,“你的喜事准备怎么办”
林白杨不仅看不透性格大变的他,而且认为他现在思维方式也是异于常人。哪有久未见面的情侣,第一面就互相道喜恭祝对方另觅新欢的
林白杨白他一眼不说话,气得深呼吸一口,“不用您操心,一切从简。”
两个情侣吵架往往是失去理智,犹如反复无常的神经质,对彼此指手画脚,呼来喝去。林白杨对裴奕是新仇旧恨添一块,可裴奕却冷冷淡淡阴阳怪调,闹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裴奕挑挑眉,“我不操心怎么行,好歹你也曾经是我的女人。”
“那二少你自己的婚事呢管别人的闲事可也别忘记关心关心自己的婚事”林白杨其实并不相信裴奕与莉莉结婚一事,可裴奕没当面否则,林白杨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裴奕耸耸肩,“你的婚事影响我的婚事。所以,我先来问问你。”
“什么意思”裴奕的哑谜让林白杨稀里糊涂,闹不清楚状况。
裴奕扭头看看门口,一名黑衣男子走进来附在他耳边轻言几句,裴奕的脸色微不可辨地一阴,盯着林白杨道,“你未婚夫来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