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走出去看着阮兴富道“我们妇联多次宣传迫害妇女同志是犯法的事情,可有些人还是知法犯法,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大堂哥、三堂哥,把这渣男抬到马车上去”
自从上次和阮兴富打赌之后,她就一直在找机会治阮兴富,这次机会送上门来,她要是还抓不住的话,她还当什么妇联主任
阮兴富被五花大绑气得满脸通红,这会儿听到阮瑶的话,不由慌了“大哥、老三你们快放开我她要押我去农场,你们快放开我”
他慌了他慌了他慌了。
阮兴国和阮兴民两人还来不及开口,赵香兰就从外面冲进来“大侄女你这是做什么老二可是你的亲堂哥,你不会真要送他去农场吧”
阮瑶板着脸道“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们之前宣传那么多都是闹着玩的吗今天谁要是想求情,那就一起押到农场去”
赵香兰“”
阮兴国和阮兴民两兄弟同情地看了阮兴富一眼。
他们本来也想帮老二求情的,现在看来他只能自求对福了。
阮兴富又怕又气“你们放开我,阮瑶你不能滥用职权,我根本就没打珍珍”
阮瑶不耐烦打断他的话“太吵了,三堂哥,把你的鞋子脱下来塞他嘴里。”
阮兴富“”
众人“”
然后大家眼睁睁看着阮兴民把自己的臭鞋子脱下来一把塞到阮兴富的嘴里。
一股好像死了好久的死咸鱼味涌进喉咙,阮兴富差点被熏吐了。
阮瑶赶着马车载着一行人先去了卫生所。
医生检查后说杨珍珍应该是太紧张,加上摔了一下才会导致肚子痛,但好在孩子并没有大碍。
接着阮瑶又赶着马车去了公社,从胡队长那里拿到盖章文件后,再把阮兴富押到农场去。
她还跟农场的闫主任交代,让他务必要好好“照顾”阮兴富。
阮瑶等人前脚一走,阮兴富后脚就被押去跟王友贵和他娘一起挑粪。
王友贵和他娘别提有多兴奋。
王友贵用沾了屎的手勾住阮兴富的肩膀“这么多天终于有人过来了,兄弟,欢迎你过来跟我们一起挑粪。”
阮兴富“”我可去你的吧。
回去的路上,杨珍珍的肚子已经不疼了。
她被众人围在中间,踌躇了好久才小声开口道“堂妹,小马糖他爸”
风吹过来,扬起阮瑶的刘海,她黛眉一挑“二堂嫂这是想为二堂哥说情吗”
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事情她就不管了。
被男人欺负成这样还心软,这种女人她懒得去帮忙。
杨珍珍摇头“不是,我就是想知道他会不会被枪毙”
沈文倩翻了个白眼“他又没闹出人命,怎么会枪毙,顶多就是在农场挑粪。”
至于什么时候放出来,那就要看阮瑶愿不愿意放他出来了。
杨珍珍闻言松了一口气“挑粪还好,那就让他在农场挑粪吧。”
阮瑶“二堂嫂不心疼吗”
杨珍珍又摇了摇头“他打小马糖。”她更心疼儿子。
阮瑶看杨珍珍虽然有点傻白甜,但还不至于无药可救。
既然这样,那她就拉她一把,接下来她要阮兴富哭着唱征服,后悔招惹到她
回到生产队,社员们看阮兴富没回来,而是被押到农场去挑粪,都震惊得不行。
阮瑶这女知青真是太彪悍太狠了
连亲堂哥都这样,要是换做其他人,肯定更没好下场。
一时之间,整个生产队的风气更好了,再也没有听到有人打骂媳妇和孩子。
小马糖在洪胜男的安抚下已经不哭了,可看到他妈回来,他眼眶再次红了,瘪着小唇儿跑过去抱住他妈。
“妈妈,小马糖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到时候小马糖就要成为没有妈妈的小白菜。”
小家伙估计真被吓到了,眼珠子如金豆豆般大颗大颗地掉落,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杨珍珍好像心被针扎了一下,心疼得不行“妈妈没事,你屁股还疼不疼”
小马糖怕妈妈担心,扭了扭身子安慰道“小马糖一点都不疼,妈妈不用担心。”
杨珍珍还是不放心,当着众人的面一把脱下他的裤子。
小马糖害羞地一把捂住小吉吉。
小家伙的小屁股被打肿了,上面还有很明显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