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休息的空档,孟晴刷手机看到新闻,惊讶地说:“你们看今日头条了吗,季氏珠宝的股价大跌了。”
“股价跌了?”童彤只关心一个问题,“那黄金和珠宝会不会降价?”
孟晴:“如果一直跌,肯定会降的。”
季家可是港岛珠宝企业的半壁江山,一旦股价大幅度下跌,势必影响门店经营。
童彤高兴道:“那太好了,正好最近想买饰了。”
桑余倒是没什么反应,季家的事情跟她八竿子打不着。
孟晴觉得奇怪,“席家和季家不是交好吗?怎么好像闹翻了。”
童彤一愣,“席家干的?”
孟晴点头,“对啊,很明显的打压,外界都在传季家得罪了席家,具体怎么得罪的就没人知道了。”
童彤真想幸灾乐祸地鼓个掌,再说一句干得漂亮!
此时同样不太平的还有席家。
佣人被遣退,偌大的客厅充斥着严肃的低气压。
闵江悦气得说不出话来,前几十年加起来受的刺激都没今年多。
席铭瀚安抚地顺着她的背,凌厉的目光扫向席靳白。
他这个儿子从小优异,行事妥帖有分寸,没让他操过心,所以席家很放心的放权给他,全凭他做主。
不想席靳白会突然搞这么一出,不管生了什么,他这样做都不理智。
激化两家的矛盾对席家也没什么好处。
席铭瀚问他要解释,“理由。”
席靳白面容冷淡,脊背挺直地站着,坦荡直言:“季家触碰到了我的底线,席氏未来不会再和季氏有任何往来。”
闵江悦吐出口浊气,“季家怎么触你底线了?”
回回都是因为季家,把她整得头都炸了。
席靳白声线沉:“季明珠动了不该动的人。”
闵江悦:“?”
江棠很聪明,猜测:“不会是桑余吧?”
席靳白不置可否。
在江棠来看就是默认。
闵江悦冒火,“你们在这打哑谜呢?说清楚!”
江棠清了清嗓子,“姑姑,我替他翻译一下——冲冠一怒为红颜,季明珠动了他心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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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上午,桑余陪桑凤萍回了趟老城区那边的家。
桑凤萍说上次搬家落了本相册没拿。
桑余笑问:“怎么想起找相册了?”
桑凤萍轻叹口气,“人老了,怀旧,没事的时候就想翻翻以前的照片。”
桑余反驳,“我妈才不老。”
桑凤萍看着她,和记忆中那个扎羊角辫的小身影重合,没想到时间过这么快,“你都这么大了,我是该老了,我也不可能陪你一辈子。”
桑余向她撒娇,“妈,你怎么突然说这个,你肯定能长命百岁陪我很久很久,我没你不行的。”
“傻不傻。”
如果可以,桑凤萍也想陪她久一点,放心不下她一个人,担心她被人欺负受委屈。
好久没回这边,家里都蒙了一层厚厚的灰,有些呛鼻,不宜久留,拿了相册就准备离开。
对面的人听见门口有脚步声,打开门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