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
他从小到大受了这么多委屈,却从来没跟人说过。
白凤凰拉着于飞的手,愤恨看着于淑芬:
“妈,我且叫你一声妈。
我来跟你算算账。
于飞一个月给你5o块,一年6oo,5年3ooo块。
更别说他连奖金和部队里的东西都寄回家了。
他这么无私的付出,你还说他白眼狼?
你哪来的脸?
你还有脸他的转业安置金?
你知道什么叫转业安置金吗?
他是中了枪没法上战场了,部队给的补偿。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是一点不关心他的死活。
你眼里只惦记着他的钱。”
于淑芬自知理亏,但是嘴上依旧不饶人:
“你想怎么样?
你们想怎样?
我就算只养了了他一天,他也得孝顺我一辈子。
他这辈子到死都是我儿子。
他挣的钱就应该孝敬我。”
古大民又一次看不下去了:
“于淑芬,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不讲理。
你要是想要钱,你可以找王强要啊。
他也是你儿子。
你怎么可劲薅一个儿子的羊毛呢。”
“他是我儿子,我就找他要。
他不给也得给,法律就是这么规定的。”
于淑芬说不过人的时候,就又躺在地上打滚。
她的身上沾满了泥土和树叶,左右翻滚,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妈,你不要太搞笑了。
这是哪门子的法律?
你是法律吗?”
白凤凰双手叉腰,忍不住想骂人。
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她恐怕早就上手打人了。
喝了灵泉的她一身力气,没地方使,憋的难受。
“分家!”于飞突然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