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一大碗水就被喝光了。
刚还咳嗽不止的于期光,突然感觉喉咙顺畅了不少。
人终于不咳了。
心情也好了一些。
挥挥手道:“含芝,我们走吧,跟他们俩也没啥好说的。”
眼见着小轿车就要开走。
王秉孝扒拉在后引擎盖上,像个八爪鱼。
都是一家人,怎么能说走就走呢,他还没坐上车呢。
于淑芬更绝。
一双闪身,就滚到了车轱辘下面。
要不是于期光刹车及时,恐怕她的腿就保不住了。
“哎呦,你们撞人了,得赔钱。没有1ooo块钱休想走。”
于淑芬现在一点也不装了。
既然弟弟不给她钱,她就只能通过这种方法来逼他给钱喽。
“哎呦,你们压着我的腿了,快赔钱,没有1万块,休想走。”
王秉孝很快就学会了他老婆的招数。
并将之挥到另一个高度。
于淑芬那个没见识的女人,讹钱就只敢讹1千块。
不想他如此聪明,一张口就是1万块!
“你们可真行,之前还闹到公安局找我儿子要养老钱。
这会儿就学会了躺地上讹人了。
怎么,现在不要养老钱了?”
江含芝摇下了车窗玻璃。
真想呸于淑芬一脸,可她是有素质的人,忍住了。
“对,于飞还没给我养老钱呢。”
于淑芬爬到床边,期期艾艾的看着于飞。
企图换取他一丝的怜悯。
白凤凰拉着于飞的手,无声的冲他摇了摇头。
“你有病吧,这是我儿子。
我儿子为什么要给你养老钱呢。”
江含芝一巴掌就把于淑芬那张难看的老脸,推开了。
好好的玻璃被这样的人弄脏了,真是晦气。
“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于淑芬的大脸又贴了上来。
“我怎样?我再怎样也没你做的过分。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儿子于飞以后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该补偿给你们的,我们已经给的够多了。
做人哪,不能太贪心。
不然哪,会引火烧身的。”
江含芝扭头看了看那破砖残瓦的房子,叹了口气。
“你……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敢咒我?”
“这可不是我咒你,你这是遭报应了还不自知。
该好好读书的日子,你结什么婚。
现在没听不懂人话了,后悔了吧。”
一向能说会道,胡搅蛮缠的于淑芬,在江含芝面前彻底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