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若是自家女眷當眾脫褲子打屁股,他老臉也沒處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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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陳老栓忍不住狠狠訓斥兩女人一通,讓她倆回去閉緊嘴巴,不許告訴二兒子這件事,以免影響他讀書。
再說姜三郎回到家,周茂已經收完貨物離開。村民們也都各自回去。
將二兩銀子交給春娘,跟她說起在里正那裡的情況。
「我看那陳韓氏還似有點不甘心,咱們得提防著些。」
姜三郎嘆口氣,「不過這樣也好,事情總算擺上明面。」
他一直以來都擔心有人會找上門要櫻寶,真正到了這一天,攤開了明說,反而鬆口氣。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既然知道她們的那些招式,自己也有了應對之法。
不管怎樣,他都不會放棄閨女。
「那櫻寶手腕上的胎記怎麼辦?」春娘擔憂道。
因為小閨女一直堅持自己洗澡換衣,所以春娘並不知道她手腕上的胎記已經沒了。
加上櫻寶給自己畫了個紅色小烏龜,即便春娘偶爾瞧見閨女手腕,也只當那胎記被閨女的畫蓋住了。
姜三郎皺眉思索,「到時候再說吧,總有辦法的。不過,今日陳家人並沒提起櫻寶手腕上有胎記的事,想必她們根本不知情。」
這樣也好,自己可以暗中想想法子。
春娘若有所思:「她們是不是不知道櫻寶手腕有胎記?」
「有可能。」姜三郎摩挲著下巴,「真是這樣倒好了。」
這時,櫻寶探頭進來:「爹,你回來啦?」
姜三郎沖她招招手,「寶兒過來,讓爹娘瞧瞧你手腕上的胎記。」
櫻寶乖乖跑進來,將袖子擼起,露出已經洗乾淨的手腕。
上頭雪白一片,並沒有之前那個梅花印記。
「咦?怎麼沒了?」春娘跟姜三郎都驚訝起來。
櫻寶笑嘻嘻道:「被寶兒洗掉了。」
她不能說被自己用炭燙掉,那樣更難解釋,很麻煩。
「洗掉了?用啥洗的?」春娘抓著閨女的兩隻手腕翻來覆去地找。
沒了,胎記果真沒有了!只有一個針鼻大小的小紅痣,不仔細都瞧不出來。
春娘禁不住喜笑顏開。
姜三郎也大鬆一口氣。
這回再不怕陳家使什麼陰謀詭計了。
「用金耳洗的。」櫻寶笑嘻嘻道:「洗了好久呢。」
春娘一把抱住閨女,簡直要喜極而泣,心疼道:「寶兒把皮都搓掉一層了吧。」估計只有掉層皮才能將那胎記弄沒。
櫻寶沒有言語。
就讓爹娘這樣誤會好了,搓掉層皮總比說燙掉一塊肉強。
姜三郎摸摸閨女腦袋,心裡嘆息。
他閨女太懂事,竟想出搓掉胎記的方法。
這孩子得把皮膚搓成什麼樣兒,才能把銅錢大的一塊胎記搓沒?那可是連著肉啊。
「寶兒疼不?」他問,眼眶泛起水霧。
「不疼。」櫻寶搖頭。
「好孩子。」春娘抱緊閨女,跟她貼貼臉,「娘的好閨女。」
雙胞胎弟弟也湊過來,伸脖子跟姐姐貼貼,「阿傑(阿武)好閨女。」
櫻寶噗嗤笑了,推開倆弟弟湊過來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