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獸潮,膽大的都發財了,輪到膽小的,連湯都沒得喝。
族長與兩位族老也過來查看,詢問他們是怎麼得到這麼多獸肉。
「自然是跟在一些修士身後撿的。」姜三郎道。
那些修士只要靈獸,瞧不上普通野獸,於是姜三郎幾個等修士們走了,就抬著野獸回來。
族長感嘆:「你哥幾個運氣真好。」他們一路走回來,也瞧見一兩隻死去的野獸,但因路途太遠,他們也要吃飯,就全煮吃了,帶回來的就剩了零星一點。
再看姜三郎兄弟幾個的茅屋都好好的,而全村其餘屋舍都被野獸踩的稀巴爛,心裡更不是滋味,同時也疑惑,他們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才讓野獸不敢踏足的?
但這種事情,若姜三郎不肯說,別人是不好打聽的。
族長望向兄弟三人慾言又止的樣子,終於讓姜三郎下了決心,他說:「族長,其實、其實是我捉到一隻飛鼠,便用飛鼠的尿液撒在周圍,那些野獸很是嫌棄,便沒過來。」
說著將一小罐尿液遞給族長:「要不您拿回去試試?」
族長望著巴掌大的小罐子,糾結良久,終於還是接過來。
獸潮雖然退了,但依然會有野獸途徑此地,自己不妨試試,這東西究竟有沒有用。
他不想一家子一個冬季都貓在地窖里。
旁邊族老伸過腦袋問:「還有嗎?」
姜三郎面無表情地搖搖頭:「小飛鼠才巴掌大。」
「哦。」族老瞭然,遺憾地望一眼落在姜三郎頭頂的飛鼠。「就是它的尿啊。」
小飛鼠不明所以,歪著腦袋打量幾個人類。
一個冬季很快過去。
櫻寶已經快一周歲,已經將神府融合出很大一片地方。
融合出的土地漸漸像外面的農田一樣,很適合植物生長,於是她就將小飛鼠找來的靈果核種在裡頭。
不出意外,這些果核都出苗了,一共三棵。
櫻寶很是歡喜,時常爬出籬笆院子去外頭找植物種進去。
與此同時,春娘也診出有孕,這讓姜三郎高興壞了。
可某天,忽然來了兩名修士,一身白衣飄飄欲仙。
姜三郎認得這兩人,警惕地將閨女往懷裡藏了藏。
兩人傲慢地對姜三郎道:「說實話,就饒你不死。」
姜三郎冷著臉:「我不明白二位想讓我說什麼?」
一人冷笑:「別裝了,你家肯定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不然那些妖獸為何不敢靠近?」
另一人也道:「你們這些螻蟻般的廢物,如何能護得住寶物?不如交給小爺,讓咱們替你保管,你放心,小爺不會讓你吃虧。」
他朝下拋出一塊金錠子:「喏,這是十兩金,夠買你全家性命了。」
姜三郎氣的牙癢,但毫無辦法。
他朝上一抱拳,「前輩,小人前些日子捉到一隻小飛鼠,它的尿液能驅獸,就是這樣而已,哪有什麼寶物?」
兩人冷笑:「你這些話哄哄無知凡人罷了,想來哄騙小爺,我瞧你活膩了!」
說罷,一劍劈下來,口中還說:「小爺可是朱雀城陳家的,殺你一個凡人就如踩死一隻螞蟻。」
姜三郎下意識伸手擋住頭臉,但心裡已知自己完了。
修士的劍,哪裡是他一介凡人能夠抵擋。
正在這時,一道火焰從他身後竄出,直奔上方兩修士而去。
這火焰的度極快,不僅吞噬劈下來的劍芒,還瞬間將那兩名修士的胸口洞穿。
兩修士低頭看一下自己胸口處的大洞,還沒來得及望見是誰暗算他們,就雙雙跌落下去。
姜三郎驚呆了。
與他一樣驚訝的還有姜大郎與姜二郎。
他們齊齊轉頭看向飛快爬向兩具屍體的櫻寶,全都震驚。
就見櫻寶爬到兩修士身邊,一把扯下他們腰間的身份牌,還有一個錦囊,朝姜三郎直笑:「爹爹!給!」
姜三郎知道,那東西是修士們儲物用的,裡頭能裝下很多東西,非常值錢,縣城的珍寶閣有售賣,一個能值二百多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