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里,程玄可是凭借一手银针救过白无悔的命。
自那以后白无悔就对他客客气气,还多次称兄道弟并强迫他喝了结拜酒。
本来他是不稀罕搞这一套的,更不想与这些混地下的家伙有牵扯。
是华老示意他交了这兄弟,出狱以后会方便很多。
现在回想起来,老师他真的是料事如神!
程玄的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笑意。
抓住那根细长的银针,继续向下按了一公分左右。
这可是全实木办公桌,硬度绝对没得说。
如今倒更像泡沫,被银针轻轻松松的给扎穿了。
痛的白四爷,倒吸凉气!
更令他震惊的,是从程玄口中说出的那句话。
和自己的爷爷,在监狱里喝了结拜酒?
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小子,你以为听说过我爷爷的名字,就能拿他老人家当挡箭牌?”
白四爷不是傻子,知道白家在苏杭走的可不是白道。
祖祖辈辈算下来也有不少仇家。
就算出门在外不自报家门,知道白家底细的也大有人在。
所以他断定眼前的小子,是在故意诈他。
程玄收回右手,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我都给了你机会,奈何是你自己不争气。”
“哈哈,我劝你最好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我白四爷可不是吓大的!”
看着豪言壮语的白永盛,程玄将银针拔出。
拿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接着笑问,“三岁那年,穿着开裆裤在公园跑。裤子掉了一半都不知道,还被自家亲戚给撞见,询问这好玩的小娃娃是谁。不知道这里的小娃娃是不是你?”
在监狱里给白老疗伤的过程中。
白老担心他无聊,总是会说些趣事儿。
其中就有不少自家小辈的糗事。
他不知道白老有几个孙子,所以就先试探一下。
岂料白四爷脸都他妈绿了!
捂着被针穿透的右手,难以置信的盯着程玄。
那表情看上去又羞又恼,还夹杂着那么一丝丝的小尴尬。
于是程玄恍然,继续笑道:“十三岁那年,偷窥班长上厕所被教导主任逮个正着。”
“啧啧,这小子真是绝了。这么龌龊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程玄每说一句,白四爷的心脏就会猛地一紧。
像是被人用手狠狠的抓住!
“十七岁谈第一次恋爱,十天被甩。原因是对方知道这小子家里没好人。为此在被窝里哭了一宿。”
这些糗事真是一件比一件劲爆。
白四爷也是听得心脏抽抽,随时可能背过去。
他震惊,不解,愤怒,惊俱。
这些可都是他前半生的人生履历,而且很多糗事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就算是身边最亲近的人,都发誓不再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