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指着鼻子阴阳怪气还不生气,她上辈子三十年白活了。
“苏星河,你有病吧,学习也就那样,哪里来的勇气这么癫狂?”
“张寒雁,你和我有关系吗,别一天到晚只关注我,上杆子挨骂。”
二人的争吵很快引来周围人的侧目。
前排的程晓天和傅恒之都站了起来。
“你们俩人不要吵了。数学课代表,你继续练习册吧。星河,你也消消气。”
傅恒之在一旁调解,隔开剑拔弩张的二人。
“是啊,一大早的火气怎么这么大,没必要啊。”
程晓天熬夜之后本来有些困,张寒雁刚刚大声的一嗓子隔着两排座位也差点把他送走,他也转过头想看看生了什么。
不过,程晓天实在不理解二人之间的争端,平白无故怎么就吵了起来,果然女生就是不好懂。女人心,海底针。
张寒雁看着傅恒之二人的神情,觉得二人只是在拉偏架,她就更来气了。苏星河凭什么能在奥赛班立足?就靠傅恒之和程晓天,她不服,她都做不到,苏星河何德何能。
“你们讲点道理好不好,苏星河这么自恋,有病吧,程晓天你不就是和苏星河关系好吗,都忘记谁和谁是一个班了,你是不是暗恋苏星河啊,天天做她狗腿。”
“张寒雁,闭嘴。”
程晓天满脸诧异,脸色也有些不好,还未开口,傅恒之已经疾声训斥道。
“班长,你也是。合着苏星河有哥哥有男同伴就能欺负人呗,就那点成绩,脸还这么大。”
“张寒雁,你觉得自己很厉害吗?”
苏星河眼神直直地和张寒雁对视。
这半年,她一直不懂张寒雁为什么总是看她不顺眼,但是,她没有义务一直忍让,甚至纵容张寒雁,她们是平等的。
“哼,也就比你厉害几个你们二十二班。”
“打个赌吧。”苏星河淡淡地说。
“赌?赌什么?”张寒雁勾起嘴角,嘲讽地望着苏星河,眼底是深深的不屑。
“赌我下次期末考试能不能过你!”
苏星河明白张寒雁的骄傲就是成绩,她总是看不上她的排名。不就是成绩嘛,苏星河捏紧拳头,她不信她考不过张寒雁。
“和我赌?就凭你?你可别到时候躲在你哥后面哭。”
张寒雁简直被气笑了,她从来没把苏星河放在眼里,和她比,她只觉得掉价。
“话这么多,你是不敢吗?”
张寒雁迎上苏星河淡淡的眼神,脑子一冲动,“有什么不敢,比就比!”
张寒雁上次的年级排名是第28名,苏星河则是第45名。
年级前五十名以前,每一名的提升都极其不容易,二者相差的近二十名是许多同学高中三年都越不过去的门槛。
“好,如果我下次考过你,麻烦你在全班面前向我认错道歉。”
“我道歉?好好好,那你要是做不到,你就退出我们班,一班不欢迎你这样的混子。”
张寒雁气极反笑,她的话似乎吓到了所有人,教室里顿时一片寂静,这样的赌确实有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