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都是诛九族的大罪。
杨婉儿慌忙解释道:“我与周公子只是交好,从未做过越界之事。”
“这话嘴上说的,可未必能信。”萧景炎嘴角的笑容更冷了。
此时,杨婉儿蜷缩在角落,浑身颤抖,如同受惊的羔羊,弱小而无助。
见她已经再没有反抗的意思,萧景炎快速扑到她身上。
他的动作极其粗鲁,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杨婉儿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肆意施为,泪水不知不觉中划过那俏丽的脸庞。
她闭着眼睛,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直到一个声音出现。
“大胆!”
寻声望去,一个秀气的女人出现在了外面。
萧景炎对这个人有影响,杨婉儿的贴身侍女纸鸢。
两人虽是主仆,但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是不错。
加上深宫之中相处这么些年,形影相吊,早就如同亲姐妹一样。
杨婉儿如同认命一般,眼角流着泪水看着纸鸢喊道:“这。。。。。。这是太子,你。。。。。。你出去吧!”
纸鸢看着主子杨婉儿那生无可恋的样子,突然狠狠一咬牙,下定决心般地走向前来,瞪着杨婉儿道:“太子妃,奴婢是说你大胆!”
杨婉儿一愣。
纸鸢咬牙说道:“您身上月事未尽,如何能伺候太子?也不怕太子染上晦气!奴婢身为贴身丫鬟,暂且让奴婢代劳吧!”
说完之后,她又一脸倔犟的看向萧景炎,咬了咬嘴唇红着脸道:“奴婢未经人事,还请太子殿下怜惜。”
纸鸢这突如其来的一段话,让两人都有些惊讶。
萧景炎上下打量着纸鸢,见她秀丽文雅,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长相也相当不俗。
别的不论,就冲着她如此忠心护主的这份勇气,自己都得好好犒劳一下她。
至于她说的话,也确实是事实,因为萧景炎已经注意到了一旁染血的月事带。
故而,为萧家延续血脉一事只能暂时放下。
但心中那股邪火却不能就这么放下,那就只能让杨婉儿这个通房丫鬟代劳了。
萧景炎慢慢走出浴室,看着门口的纸鸢,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两人对视间。
纸鸢看着萧景炎那眼神,神情有些恍惚。
此刻的萧景炎一扫之前的无神颓废,而是展露出一股让人生畏的锐利神采。
一时之间,纸鸢内心突然涌动起一丝不安。
她在想,这个傻太子,到底是突然开窍了,还是不装了?
但是,萧景炎可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
“那就由你先来了!”
萧景炎说罢,一把把她抱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