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中医的观点看,就是没问题,人很健康。阴阳表里寒热虚实,都看不出什么问题,也就无法确定治法,更无法下药了。
至少在丁家宝来看,有很多人,他是无法给开方的。自己一直在想,如果碰到了这样无症状患者,只能是用五子衍宗丸试试了,行不行的自己就没有任何把握。
可是他看过这个医生给一些病人看,同样无症状的俩人,给开的方子也完全不同。
有的时候,看病时来的是一个人,他会要求夫妻二人都过来,两个人吃两种不同的药,最后也得到了很好的治疗效果。
他也和这个医生交流过,但人家都是做为秘密,不肯轻易教给别人。而且也说了,他可以来这里看和听,但是不会交给他诀窍。
现在还没搞明白,对方的主要手段呢,诊所就被封了,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听大家的议论是,有一对夫妇吃了好长时间的药,还是没怀上。要求退钱,医生不答应,就把这个医生给举报了。
结果卫生局过来一查,这个人就没有执业医师资格证,属于无证行医。
周围的人,大多数还是同情这个医生的,只有少部分觉得,连个医师资格证也没有,肯定是骗人的,和耍把势、卖大力丸的一样。
丁家宝想,这个执业医师资格证真是害死人,这么高的医术,也是说处理就处理。
自己现在给好多人看过病,同样也是无证行医,只是没人告他而已。
那对夫妇治疗没起效果,干扰因素太多了,不能全部怪罪到医生的头上。
但不管怎么说,丁家宝算是彻底知道了师父为什么要让他上学,走正规途径进入杏林。
你治好一万个人也没关系,只要有一个人没治好,他告你了,你不光是不能行医,严重的真有可能被判刑。
三年的高中生活很快就结束了,等到高考结束后,丁家宝毫无疑问,是肯定要上京城中医药大学的。
值得庆贺的是,刘丹真的选择了委培的学校,也考上了京城烟草专科学校。
丁家宝去领通知书的那一天,刘丹一直在学校周围等着。现在终于高中毕业了,没有了那些清规戒律的约束,心里的爱恋直接就表现在了行动上。
两人也不再遮遮掩掩,在从学校离开没多远,刘丹就主动揽着丁家宝的胳膊在大街上边走边聊。
“矬子,祝贺你啊?如愿以偿了。”
“嗯。你的通知书什么时候到?”
“不知道,估计还得十天半个月的,你们是重点大学,通知书下的早。”
“那你今天来学校是专门等我吗?”
“木头疙瘩,你说呢?”
“嘿嘿。往那边走走。”
“干吗去那边啊,都没人经过,我平时就害怕。”
“没人不是更好吗?”
“你坏,让人看见多不好。我们家今天也没人,我爸出差了,我妈去市里有事,得五点才回来呢。去我家待会儿吧。”
“嗯。”
……
“你家可真干净,住在城里就是好。”
“你又不是没来过,走,去我房间待会儿。你学费准备好了吗?”
“差不多吧。我妈除了种地,一有时间就去采药,今年收入还可以。我假期也给一些人看病,也有点儿收入。”
“你妈真伟大,以后你可得好好孝敬老人家。”
“那当然了,这不还得依靠你吗?”
“依靠我干嘛,我又不是……,你讨厌,谁说要嫁你了。”
“丹,你真的喜欢我吗?”
“废话,你个木头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