逡巡起记忆,试图更了解昔日的宣王,今日的新帝。 要说从前的宣王啊,那是素来不喜诗会等物,也从来没表露过有半点诗书上的才华。 有些文臣便动了心思,想着探一探皇帝的深浅,这样才知道后头怎么为自己谋利。 最初是表现在奏章的繁复之上,屁大点事也恨不能写成三五千字一般,还要引经据典,越晦涩越好。 “之前我帮狗皇帝画过圈儿,我看你要是不喜欢的,只管画叉就是。我看也没什么合不合规矩。”薛清茵咂咂嘴道。 这些文官的心眼子,你说有多深吧,还是有点深度,你说手段多高明吧,那真算不上。 贺钧廷应声,面色沉静,一点怒意也无。 只要为君者的手段足够强硬,别管是在奏折上画叉,还是在他们脸上画叉,都没什么分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