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唐小春、唐幼鱼异口同声地否定了胡天阳的提议。
唐小春:“西山太危险了,姜公子是修仙者,我们现他的时候都遍体鳞伤,您肉体凡胎的。。。。。。”。
未尽之意,不言而喻。
人家只是遍体鳞伤,您可能就变成一具尸体了。
“今天遇到狼群已经这么难对付了,谁知道山里还有什么猛兽?万一都跟狼王似的,生变异,岂不很难对付?就算要查清什么,也不能拿命去赌。”唐幼鱼也劝道,在她心里胡天阳跟亲叔也没差别了,当然不希望他去冒险。
被两人这样一说,胡天阳觉得自己除了拖后腿,可能压根帮不上忙。
气得扭过头去,不看那主仆俩。
不成想,当天晚上胡天阳就偷偷跟在姜煜身后去了山上。
唐小春知道,那是因为唐大春说漏了嘴。
唐幼鱼还是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才从小春处知晓的。
“你昨晚怎么不告诉我?”唐幼鱼有些生气。
“我不是怕姑娘担心吗?他都已经上山了,您也来不及阻止,何必让您跟着担心。”唐小春嗫嚅地解释道。
唐幼鱼明白唐小春说的道理。
唐幼鱼也不是生她的气,她是气胡天阳竟不顾劝阻偷偷往西山跑,那么大个人了,竟那么不让人省心。
“不过他们俩昨夜寅时就回来了。”唐小春接着道,“都安然无恙地回来的。”
听到俩人都好好的,唐幼鱼也没那么气了,人都安全回来了,生气也没啥意义了,不过,也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胡叔就是了。
到了练功的地方,姜煜和胡天阳竟然都来了。
唐幼鱼阴阳怪气地道:“听说昨天夜里,有人偷偷跑去西山了,寅时才回来,怎么大清早的不在自己屋休息,跑这干吗?”
胡天阳知道她这是说自己呢,于是讪笑道:“都是练武之人,几天几夜不睡也是常事。”
唐幼鱼白了他一眼,自顾自练功去了。
唐小春则轻哼一声,从他身边蹭了过去。
瞅着抱剑站在一旁,低眉敛目、面无表情的姜煜,胡天阳摸了摸鼻子,大清早的,这两丫头脾气咋这么大呢!
都怪大春那小子,嘴巴也甚不严实了。
唐家前后院中间的花园里挖了一个小湖,湖心建了一个凉亭,练功结束,吃了早食,唐幼鱼就去了湖心亭。
不一会,姜煜跟胡天阳沿着栈桥也进了湖心亭,姜煜手里提着一个鸟笼子,鸟笼子里装着只黑鸟。
经过一早上,唐幼鱼早不气了。
此刻见他俩过来,正好想问问他们昨夜上山的事,见他们装了一只乌鸦在鸟笼子里,于是问道:“咦,这只乌鸦你们昨天晚上从山里抓回来的?”
山里那么多漂亮的鸟不抓,抓只乌鸦,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