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无奈地摇了摇头。
“与其说是厉害,更不如说是妖孽,麾下随便一员大将率军一千便可以将我军三万人的攻势抵挡十日,后面若不是风向改变,恐怕这三万人连一个能活着回来的都没有……”
“唉~此事苦了公与了……”
“元皓何必做此女儿态!我沮授既得丞相如此厚爱,丞相竟然会不计前嫌为我照顾妻儿老小。可一人不能侍奉二主,此生我与丞相无缘,那下辈子我再与丞相出谋划策吧。”
随后,沮授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
“元皓也要小心!这冀州党派林立,若是元皓无法脱身,也切记寻得自保之法。”
田丰点了点头。
“公与可想奔丞相而去?”
“哈哈哈……想有什么用呢?今天之事我已经看出来了,这袁本初压根就没把我等当成自己人,而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工具!”
“那就是想了!来人!”
不多时,一位狱卒模样的人出现在了田丰身旁。
“开门!”
“元皓先生……这……”
“你放心,我在这里,不会出什么岔子!开门吧!”
“那……行吧……”
狱卒有些不情愿地打开了牢房大门。
“元皓先生,请把……不过这时间可不能太久了……”
仓啷!
田丰直接拔出了随身携带的佩剑,将剑锋架在了狱卒脖颈之上。
“元皓先生!你这是为何?”
“少废话!脱衣服!”
狱卒直接大惊失色,有心想要反抗。
但眼见离自己脖颈不足一寸的剑锋散出幽幽寒光。
强行吞下一口唾沫。
“行!我这就照做。”
一咬牙,狱卒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扒了个精光。
“元皓先生!请要你怜惜我哦!”
咚!
田丰直接猛地一拳将狱卒打晕。
自己让这个逼脱掉外套,结果人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内裤都没留一条。
嘴上还念叨着田丰听不懂的话。
田丰为了免生事端,直接将狱卒打晕。
“公与!快穿上!我送你出城!”
“可是,元皓你怎么办?”
沮授有些迟疑,一双明目盯着田丰。
“废话!当然是一起走!”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