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这个逻辑推……千里应该是拿到了不便自由行动的角色?”封南问道。
苏灯心:“……介绍里说,有个贤妃,怀胎六个月,为求安全闭门不出。这个角色会是千里吗?”
“你的意思是,千里可能拿到了这个贤妃的角色,但因为怀孕,而且是孕晚期,无法下床……”封南思索后,认为有这个可能。
苏灯心提议:“反正今天不用上班,我们找个理由,去见见贤妃?”
这样也好早些确认千里的角色。
岁遮问她:“贤妃什么背景?”
白及这个学霸替苏灯心回答了他:“已逝皇后的胞妹,替前皇后抚养三皇子。”
“我们找什么理由去合适?”封南问。
“岁遮想跟三皇子玩。”苏灯心看向岁遮。
白及和封南也看向岁遮。
虽然……这个理由听起来不是很合适。但,细细推敲的话,没有比这更合适的理由了。
众所周知,六皇子是个傻子。
傻子突然说想跟三哥哥玩,也合情合理,毕竟他是傻子,你不能跟傻子讲道理。
岁遮:“那我……现在闹一下?”
三人点头,对他寄予厚望。
岁遮从封南怀里滑下来,做好心理准备后,嘎嘣躺在了地上,踢腿晃脚,嗷嗷哭闹。
“我要跟三哥玩,我要跟三哥玩!”
苏灯心指着他,皱着眉对身后的两位男生说:“他睡着后就这个德行。”
两个男生默默点头,懂,他们都懂。
所以,这仍然是岁遮的本色出演。
病恹恹的德妃听到孩子的哭闹声,拐了个弯,慢悠悠走来。
寒暄了几句,德妃道:“贵妃也不必哀愁,小孩子嘛,就是这样……不顺着他的意,还不知他要闹多久。”
德妃咳了几声,低垂着眼,却又将视线翻上来,看向苏灯心。
那目光,像极了角落里的蛇,幽幽吐信。
“贤妃宫里的花也好看,虽不如西宫的白梅,但那梨花,开得也不错,不如,就带着孩子去吧。”德妃说罢,轻轻一颔首,带着自己的侍女仆役,慢悠悠离开。
苏灯心留意到,她们都在对她强调西宫的白梅。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去确认,不能起身的贤妃,是否为千里扮演。
她把岁遮拉起来,就这么牵着他走。
白及看不下去,追着岁遮,拍他衣服上的灰尘。
封南见状,递了条手帕给白及,助他“抽”岁遮。
到了地方,宫门开着,几个婢女正在洒扫,宫苑里飘出化不开的药味。
贤妃就在寝殿内歇着,那扇门紧紧关着,她的贴身婢女出来,有礼却冷漠的回绝了她们。
“娘娘昨夜未睡好,身子不爽,这会儿正在礼佛,不便见客。三皇子在读书,午后皇上回来要查功课的,贵妃娘娘请回吧。”
明白了,贤妃必然不可能是千里。
“太后不像是,贤妃也不是……好奇怪,千里呢?”回宫后,苏灯心同他们复盘。
又默默回忆了无数遍简介后,苏灯心问他们:“魔灵会把死掉的角色分配给你们吗?”
“不会。”岁遮道,“那还玩什么?”
“不会是齐王了,齐王已经死了……”苏灯心百思不得其解,她甚至抬头看了眼房梁,“千里也不会变成鬼看着我们。”
“猫啊狗的倒是有可能,但那也应该是围绕着咱们主角分配。”岁遮补充。
白及解释道:“灯心,我认为你简介里有齐王,应该是说,你进宫前,是齐王的妻子。”
午饭后没过多久,贤妃宫里传来消息,说贤妃腹痛难忍,头疼难耐,浑身不舒适,已经请太医看过了,说是被不祥之物冲撞了,那不详之物克腹中的龙胎,这是龙胎在鸣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