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送走以后,余泽厚关上了院门,一眨眼的功夫,地上的烧鸡又不见了。
“呵呵,怎么样?爷爷,我厉害吧?”
余笙得意蹦到了余泽厚跟前,挽着他的胳膊,像是等待夸奖的小孩子一样。
余泽厚已经震惊的麻木了,这个时候他反倒是想起了别的。
要知道,他此时还是一个没结婚的小年轻呢,这突然蹦出来的孙女儿,怎么突然让他有了心理年龄已经老了的感觉?!
“厉害!厉害!”
余泽厚揉了揉余笙的脑袋,“回屋吧!爷爷跟你说一下今天花了多少钱。”
余笙抿了抿唇,跟在余泽厚身后进了屋,然后快步走过去给他倒了热茶。
“笙笙泡的茶真不错!”
余泽厚满意的眯起了眼睛,“笙笙,生牛肉是一块钱一斤,卤牛肉是一块八一斤,烧鸡一块二一斤。”
“卤牛肉五百斤,总共是九百块钱,生牛肉是十二斤,是十二块钱,烧鸡是一千六百斤,是一千九百二十块钱。”
“这些加一起,一共是个两千八百三十二块钱。”
余笙眨了眨眼睛,这么便宜的吗?
“爷爷,好便宜啊!”
“便宜?”余泽厚笑了。
“哪儿便宜了?这是快要过年了,都涨价了的,这些东西,天热的时候,那才是真便宜呢。”
“不过,就是天热的时候,这些肉,也不是家家户户都能吃的起的。”
余笙抿唇,“爷爷,咱们什么时候出去京市啊?”
“笙笙,既然你能多带一些东西,要不,咱们回村,让我妈把村里人攒的鸡蛋都收了,也能让村里人换些钱。”
余泽厚皱着眉头,“如果能拿到京市卖,应该是能卖上钱的。”
“在村里,家家户户都有鸡蛋,想要换钱也不容易。”
余笙点头,“好啊!”
“爷爷,这事儿你决定就好,笙笙都听你的。”
余泽厚扬着嘴角笑了起来,也难怪一家人都疼她了,她真的很懂事。
“笙笙,是不是还没有出现在我们生命中的人,你现在都不能提起?”
这个时候,余泽厚突然很好奇余笙的父母了,他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两个人,才能教出如此优秀的孩子。
余笙点头以后,又急忙摇了摇头,“好像是能说的。”
“就是不能提及名字,还有太多的细节,具体到什么地步,我也不清楚。”
“如果你说了不能说的会怎么样?”余泽厚突然严肃起来。
余笙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上次想要提起父亲时,心脏疼痛、口不能言的情况。
“心脏处会疼,疼的特别厉害,还会说不出话来。”
余泽厚脸色一沉,突然想到了她刚到的时候,自己哥哥想问余笙父亲时的场景,心头一震。
“笙笙,以后无论是谁问你,你觉得那些是你不能开口提及的问题,你都不要回答。”
“我也一样,记住了笙笙!”
余笙重重的点头。
“尽管会得罪人,可是笙笙,比起让你独自面对未知的后果,我更希望你是健康的、平安的,你能明白吗?”
余泽厚心疼的看着她,心里莫名的有些恐惧,对于未知的恐惧。
“我明白,爷爷。”余笙红着眼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