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在他脑海中形成后,他第一个想到可以接受治疗的患者就是隆巴顿夫妇。唯一的问题是,俩个人都灵魂受损,是否能达到预期的效果还未可知。
在伏地魔肆虐期间,西瑞尔没有来过圣芒戈,但是他一直在远程指导着手下的团队进行着有关魔药部分的实验。因为毕竟这些灵魂受损的病人不比他和西弗勒斯是难得的灵魂伴侣,他们之间的联系可能不及自己与西弗勒斯千分之一紧密,那意味着需要一些催化剂或者中介,而以噬魂魔药为蓝本的类似药剂则是最好的中介。
西瑞尔和他的团队之前已经6续做出了十几种可供实验的药剂,正在进行初步的实验。
就目前看来整个实验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初步的实验只能验证药剂本身的性质和安全性,这只是第一步,有关于封闭循环灵魂相互治愈这是另一个困难的课题。
“西瑞尔,看看你儿子”西弗勒斯恼火的声音直直穿过了整个办公室,直接钻进了西瑞尔的耳朵里,而西瑞尔此刻正在帮小儿子洗澡,早餐时间,诺亚打翻了一盆沙拉,给自己从头到脚都淋了油醋汁,头里还有金黄玉米和翠绿豌豆。
“我没时间正忙着呢又怎么了”西瑞尔毫不客气地吼了回去。
有孩子的父母肺活量总是变得很好。
下一秒,卫生间的大门被打开,西弗勒斯炸着毛抱着“咯咯”笑的大儿子出现在了西瑞尔身边,态度粗暴,动作温柔,毫不客气地将手里已经一岁的小男孩几下扒光也塞进了浴缸里。
爱格迅凑到了自己的双胞胎弟弟身边,两人一起研究小诺亚头顶的玉米粒。
“不,不可以再塞进嘴里,已经脏了。”西瑞尔出手制止。
“哒”爱格可爱地歪了歪头。
“对,不可以再吃了。”西瑞尔耐心解释。
“哒”爱格自己拍了拍手。
“洗完澡给你们新的,拌甜奶油。”西瑞尔点点头,和自己的两个宝贝交流全无障碍。
“不能拌甜奶油,书上说一周岁的小朋友不宜吃太多甜奶油。”西弗勒斯在旁边幽幽地说。
“”西瑞尔一脸遗憾。
“哒”两小只放弃了手里的泡泡,双双抬头耷拉着眼角看自己的西弗爸爸。
“偶尔吃一点还是可以的。”西弗勒斯干巴巴地补充。
西瑞尔回过头,这才看到自家伴侣狼狈的模样扎好的半长头散了,胸前还有黏黏糊糊的可疑液体。
“这是怎么了”西瑞尔努力将自己的嘴角扯平,突然觉得诺亚简直是小天使,至少早晨在餐桌上造成的混乱中,只有诺亚自己变成了绿叶落汤鸡,没有波及别人。
“你是不是进了我的操作间魔药操作间打开了门”西弗勒斯所答非所问,一边解衬衫袖扣一边恼火地咂舌。
“不,没有。这几天没时间关注你的魔药。怎么了”西瑞尔顺便用沾了牛奶泡泡的海棉搓了两把自己还在咯咯笑的大儿子。
“爱格进去了。”西弗勒斯在洗手台洗了手,拿起一边的浅粉色海绵,和西瑞尔一起一人一个,帮手里的小家伙们一起搓泡泡。
“我以为你进门、出门都会上锁。”西瑞尔瞪圆眼睛。
“我也这么以为。你记得我说上次我做了一半的福灵剂莫名其妙变甜味清洁剂的事情吗”
“啊,你叨叨了好几个晚上。但我要说,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没有那么无聊,我一年级都不会做这种事,你的伴侣已经2o岁了,不是12岁用梅林的袜子誓”
“你一年级连英文都说不利索,不可能会恶作剧魔咒,别抬高自己。我不对那时候的你报以这样的奢望。”
西弗勒斯毫不客气地假笑,在西瑞尔变脸甩他一身泡泡以前又迅地伸长脖子,亲了一口西瑞尔的脸蛋,低声补充“但是我真的怀念那段你跟在我身后,着急半天也说不出一个英文单词的样子让人看着嗯”
西瑞尔“您有没有觉得您的思想有点不正常或者话听起来不太健康怪怪的”
西弗勒斯一脸正色,拿过喷头调好水温,帮大儿子淋湿了脑袋。好似自己刚才什么都没有说。
小爱格激动地抱起手想抓住从天而降的水,激动地“哒”了一声。
“我再次回忆了一遍,我绝对事先锁门了。一定是这个调皮蛋自己打开的”
西弗勒斯转移话题的度堪比麻瓜f1飞车漂移,嘴里凶巴巴,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异常轻柔,他提起爱格的一只小胳膊,帮他搓了搓,又换了一边,重复之前的动作。
“所以你现在的锁门咒已经关不住我们的大宝贝了”西瑞尔挤了一点无泪香波,又把瓶子递给了身边人。
西弗勒斯单手接过,也挤了一些在手里,一边搓着爱格头顶黑色的小毛毛,一边气呼呼,黑着脸继续叨叨
“你不知道简直是灾难。今天,就在刚才在我观察我的魔药时,回头现实验室的门开了,爱格爬了进来你能想象我的震惊,他坐在了干荨麻旁边当着我的面,召唤了架子上的鼠尾草,在我阻止之前毫不客气地扔进了我面前的坩埚里。”
“噗。”西瑞尔觉得自己已经脑补出西弗勒斯目瞪口呆被淋得落汤鸡的模样了,白狐小伙子还是没有忍住自己的笑声,希望自家伴侣不要介意。
西弗勒斯大度地忽略了西瑞尔的偷笑,一脸混合着无奈,愤怒,欣慰,恼火,骄傲,得意的奇怪复杂表情,继续说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在这剂魔药里加鼠尾草,简直是神来之笔,魔药瞬间变换了性质我想应该是鼠尾草的量没有控制好,如果小爱格能少扔进去两根的话,也许这剂魔药就不会立刻沸腾,然后我猜测也许这剂魔药就会变成一屋子的魔力泡泡,浮在屋顶,半个月都不会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