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就做,格林德沃张开嘴,倾下身,两只胳膊固定在床靠背和床边的小桌上,慢慢地顺着邓布利多的呼吸,把牙齿戳了上去。
门牙接触对方脸颊的瞬间,格林德沃又犹豫了似乎咬一口也也不是那么能解决自己内心说不清道不明的迫切渴望,于是犹如慢动作一般,德国小青年收起了牙齿,合上了嘴唇,在对方睡得暖融融的脸颊上小小地印下了一个吻。
这个动作的转变似乎也隐约传达出了格林德沃本身在心底的想法,只是那时的德国小青年还不懂,喜欢是占有,而爱是珍惜。
“啧啧,纯情。”邓布利多冷哼一声。
“咬一口”诺亚还沉浸在“亲一口”还是“咬一口”的震惊中
“现在想想那时我顾虑的对,万一一口下去把他咬醒了虽然脸上带一个我的印记也挺好的”
“咳咳。”邓布利多出声提醒。
“对,我们还是接着说后面的事,正儿八经的初吻。”
“不,是我的初吻,不是你的。”邓布利多冷声提示。
“不不,吻是两个人的事,亲爱的。所以,那就是我们俩个人的初吻。”格林德沃面不改色、强词夺理。
“”邓布利多觉得自己一把年纪被对方的无耻惊呆了。
“哇哦这么说好有道理如果换了男女朋友,那么两人的第一个亲亲就是两人之间的初吻啊,两个人在一起第一次谈恋爱并且没有分手,那就是初恋哇”
邓布利多想给格林德沃鼓掌,诺亚作为“假听众真格林德沃的托儿”,技艺已经炉火纯青,不仅会顺着说,还能散思维举一反三。想到这里,邓布利多不禁为西弗勒斯夫夫感到担心,他们把对方的小儿子带跑偏了可怎么办
邓布利多对一晚上自己的脸蛋险些遭“饿狼”啃咬的险情一无所知,他有些尴尬于自己堂而皇之的留宿,并且把主人赶到了客厅的沙。
“我先回去看看阿丽安娜。”邓布利多急匆匆地走下楼,胳膊上挂着一件皱巴巴的长外套,对着客厅里的人说了一句就向门外冲,也许是真的着急,也许是不好意思,直到走出格林德沃姑妈的小屋,邓布利多也没有和他的小伙伴对视挥手。
格林德沃依旧没有挽留,甚至这次也没有提出陪同回去,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翘着一撮红褐色呆毛的人冲出门去,最后轻轻地勾了勾嘴角。他从沙上站起了身,黑色的真丝衬衫领口大敞着,露出形状漂亮又不过分突出的肌肉,赤脚踩过了一个实验完成后不再起作用的魔法阵,哼着“卡门”向楼上的浴室走去。
当天晚上,邓布利多寄来了一张小纸条,字迹倾斜,每一个字母上的圈圈都很明显
“阿丽安娜烧了,我这两天要在家里照顾她,书先放在你那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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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端着酒杯,腿脚舒展地搭在一边,身上还披着浴袍,看过后将手指间的纸条随意向空中一抛,一团蓝色的小火焰瞬间将纸条吞噬。
一连三天邓布利多都没有再出现在格林德沃的身边,格林德沃也没有去找他,两人相安无事又隐隐觉得充满了问题,就这样僵持住了。
格林德沃扪心自问他似乎没有做什么越矩的事,哪怕是亲亲也是确定了对方睡熟后亲的,事情怎么会展成这个样子他也说不清。不过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这几天的时间还是可以等的。
而邓布利多
梅林作证他真的是被冤枉了,一开始也许他的确是有在别人家过夜的稍许不自在,尤其是对方还是他心里地位比较特殊的好友盖勒特。阿不思平时看着温润无害,其实他的自我保护意识十分强,潜意识不愿意和任何人有更多的牵扯,而这次他本想着淡两天就没事了,他不是傻瓜,当然能感受得到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旖旎气氛,也偶尔能从格林德沃眼中看到那一簇簇似乎能灼伤人的小火焰,然而他还没有考虑好,或者说,他自己也有点乱
以前偶尔和弟弟阿不福思聊天,那个直脾气的小山羊会毫不客气地指出他思虑过重,想太多,神经细腻,不像个格兰芬多
日常生活如此,更何况无法预料的感情
邓布利多想了一天也没想明白,盯着阿丽安娜不安的睡颜想,盯着坩埚里的魔药泡泡想,盯着厨房奶锅里的燕麦粥也想。最后,连阿丽安娜的感冒烧都痊愈了,他还在呆。
然后,阿不思不幸在治疗阿丽安娜的途中被光荣传染,治好了妹妹,撂倒了自己。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