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药材种子做什么?”李蔓纳闷道,随即想到了什么,促狭的笑了:“不会是种不活红薯改种药材了吧,哈哈哈。”
“……有这个想法。”
李蔓道:“找丁蔚然呗,他们那个圈子的人肯定有办法弄到。”
温舒宁:“这倒是,我和他不熟,你帮我问问呗。”
李蔓嘿嘿笑:“别看他跟我很熟的样子,事实上他对任何人都这样。当初我三姐为了追求他,闹的很厉害,我们家成了家属院的笑话。
要不是隔了几年才见面,我见到他都挺不好意思的。
丁蔚然脾气特别好,是个老好人,有什么事找他,只要他能办到就不会推辞,况且只是问问他,包在我身上。”
“怪不得能被姑娘吓的远走他乡。”
两人扛着东西,说说笑笑的往车站走。
到车站丁蔚然还没来的,温舒宁两人先把车票买了,找到车,早上那个驾驶员站在车旁喝茶。
李蔓瞳孔缩了缩。
胆大的温舒宁心都忍不住顿住脚步。
马路杀手,谁见谁怕。
投诉驾驶员什么的在这个年代不现实,要求换人更是天方夜谭。
车你爱坐不坐,不服走路。
空间里有迷药,温舒宁琢磨着要不把他弄晕算了,他走不了,车队就不得不换人。
杜大伟见到背上背着手里拎着的温舒宁和李蔓,眼睛骤然爆出的亮光。
人傻钱多的来了,不枉他和同事换班,跑那条难走的路。
杜大伟端起搪瓷缸灌了口茶,吐掉茶渣,眼里满是算计。
白得的那包烟可是好东西,专供烟,有钱也买不到,拿出来倍有面儿。
不给他一包,不,两包烟,休想让他开慢。
不让她把苦胆吐出来算他把杜字倒过来写。
温舒宁瞥眼扯着一边嘴角,眼里全是贪婪的杜大伟,又扫眼快坐满的乘客,蛾眉微蹙。
这两年李蔓被父母调教的很会看眼色,杜大伟那的毫不掩饰的目光,她也看明白了。
凑到温舒宁耳边,担心地说:“我怎么觉得他不怀好意,不会是憋着坏吧。”
“你猜对了,守着东西,我去找找领导看看能不能换个驾驶员。”
温舒宁看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车。
她讲武德,喜欢先礼后兵。
温舒宁背篓没放下就下车,杜大伟见状急了:“怎么,不坐车了?”
温舒宁没搭理他,头也不回的走了,问了人径直去运输队大队长的办公室。
眼见没便宜可占,杜大伟踹了下车轮,骂骂咧咧。
“队长喝点水,要不去医院看看吧,这样疼着不行啊!”赵德倒杯水放在江建党面前,担忧地说道。
江建党神情痛苦,脸色蜡黄,满头大汗的趴在桌上,拳头死死抵着右腰。
咬着牙把水喝了,喘着粗气,摇了摇头道:“看了也没用,缓过这一阵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