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镇上呆了几天,也想了几天,林家住在村里,和镇上的人打交道的时候太少了。反倒是村里,林家如果想做什么事,或者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一定是去找村长的。
于是他痛定思痛,最终决定折节下交,和他们村的村长搞好关系,这才有了罗村长家近日有贵客频繁上门这一幕。
如果林蔚然在此,得知他的做法,一定会感叹他能屈能伸,要知道纵然他只是小世家的公子,也不是罗村长能构得着的。
好啦,今天三更完毕,明天继续,一会还得码明天的,渣作者要累死了。至于有宝宝说情节进展慢,现在是帮助家里致富阶段,不过这五天万更内,情节进展会加快,男女主会重遇,阿门。
“烧出来的是什么样的炭?”林父问。
“书上说用那样的法子烧出来的炭很成型,耐烧,烟很少。”林蔚然没说的是,如果火侯控制得好,几乎无烟。
林父的神色似乎有些失望,“蔚姐儿,你说的炭是精炭中的某一种吧。但这制炭的法子被几家权贵把持着,轻易不外泄的,你别是被那闲书给骗了。”这么好的炭,法子怎么可能会写在一本闲书上呢。
林蔚然一惊,突然想起来,是了,冰敬炭敬,炭和帛碌米碌银等是作为官员的工资福利放的,可想而知为何这炭会这般的贵了。
可她爹是怎么知道的?这番话出自他的口中,有些诡异啊。
林父沉默惯了,他这番话透露出来的见识和他老实巴交的农夫人设有些不符,她连看了林父几眼,但他还是那副样子,手里拿着一个箩筐在编。看来里面有故事。
“爹,我知道你不相信有人会把这么重要的方子写在一本闲书上,可这或许是女儿的机缘呢?我们不去试试怎么知道这是真是假呢?”
“咱们家一直都抓襟见肘。二哥每年的束修,这两年如果二哥有幸考上,去府城考解试,去京城考京试,都得不少银子。两个小侄子小侄女眼见着大了,特别是韶光,大哥是想送他去学堂的吧?咱们家靠种地能供得起两个读书人吗?”
林蔚然说到这里,林大嫂心动了,她知道以家里目前靠种地的收入是供不起两个读书人的。他二叔眼见着要出成果了,他读书的费用是不可能断的。银财紧迫之下,怕只能委屈韶光了。但谁的孩子谁疼,她不忍心,如果有两全齐美的法子,为什么不试一试?
“况且这法子要是可行,咱们也能拉舅舅们一把,省得他们干那些重活垮了身体还剩不下几个钱。”
这话一说,林母也沉默了,她是真想拉拔一下娘家,可自家都是泥菩萨过江,但如果女儿说的是真的呢?
“如果不成功,不过是费些精力劳力罢了,大哥,难道你们连试都不敢试吗?”林蔚然一席话下来,几乎将全家能说得上话的人都拉下了水。
林大嫂暗中掐了林大哥一把,林大哥咧着嘴道,“爹娘,这是个好主意啊。反正地里的活已经干完了,咱们也没什么事,何不试试呢?况且外祖家如今那么艰难,不说妹妹那四十两,在外还拉下了十几两银子的饥荒。”
林母也忍不住帮腔,“当家的,不然咱试一试?”
最终林父不敌,“罢了,你们想试那就试一试吧。”
“好,既然决定烧炭,那咱们就先做些准备工作,大哥,罗村长那边需要打点一下”林蔚然一一将事情交待下去。
全家人都凑一块儿商量,集思广益。
到了最后林大哥想,如果他妹妹说的是真的,他咂摸着嘴,难怪老二总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呢,原来读书不止能做官,还能赚钱!
要说枣林村的房子,最气派的莫过于村长罗永福家的五间青砖大瓦房。
这几日,村长常有贵客登门。
和村长家住得近的邻居亲眼看到有辆豪华的马车从镇上来,有好几次了吧。然后村长家就开始杀鸡宰鹅,好不热闹。
这一日也不例外,闻着肉味飘香,听着隔壁村长家热闹的劝酒声,邻居就知道那位贵客又来了。
听村长媳妇说,这贵客看上了他们枣林村是一处世外桃源,想在此处买一块地建个园子呢。
邻居口中的贵客不是别人,正是廖翌沣廖爷。
“罗村长大才,便是更大的官儿也是做得的,在这枣林村,屈就了。来,廖某敬您一杯!”廖翌沣笑眯眯地说着恭维话。
“廖爷过奖了,我呀没那么大的志向,能管好枣林村就万幸了。”
罗村长谦虚道,他虽然被吹捧得有些飘,但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在枣林村做个土皇帝有什么不好,出了枣林村和鹿渭镇,谁还认识他呀。
“罗村长一心为公,在下佩服,枣林村有你这样的村长有福了。”
“廖爷过奖过奖。”
要说这廖翌沣,真是个极善钻营之人。
林蔚然在回来的路上将那些彩头给当了,弄了一笔银子,足有六百两之多,
他和鹿渭镇上那家老当铺的主子有点交情,所以得知了她当了多少银子。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他便知他留在镇上意义不大。
他在镇上呆了几天,也想了几天,林家住在村里,和镇上的人打交道的时候太少了。反倒是村里,林家如果想做什么事,或者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一定是去找村长的。
于是他痛定思痛,最终决定折节下交,和他们村的村长搞好关系,这才有了罗村长家近日有贵客频繁上门这一幕。
如果林蔚然在此,得知他的做法,一定会感叹他能屈能伸,要知道纵然他只是小世家的公子,也不是罗村长能构得着的。
好啦,今天三更完毕,明天继续,一会还得码明天的,渣作者要累死了。至于有宝宝说情节进展慢,现在是帮助家里致富阶段,不过这五天万更内,情节进展会加快,男女主会重遇,阿门。
“烧出来的是什么样的炭?”林父问。
“书上说用那样的法子烧出来的炭很成型,耐烧,烟很少。”林蔚然没说的是,如果火侯控制得好,几乎无烟。
林父的神色似乎有些失望,“蔚姐儿,你说的炭是精炭中的某一种吧。但这制炭的法子被几家权贵把持着,轻易不外泄的,你别是被那闲书给骗了。”这么好的炭,法子怎么可能会写在一本闲书上呢。
林蔚然一惊,突然想起来,是了,冰敬炭敬,炭和帛碌米碌银等是作为官员的工资福利放的,可想而知为何这炭会这般的贵了。
可她爹是怎么知道的?这番话出自他的口中,有些诡异啊。
林父沉默惯了,他这番话透露出来的见识和他老实巴交的农夫人设有些不符,她连看了林父几眼,但他还是那副样子,手里拿着一个箩筐在编。看来里面有故事。
“爹,我知道你不相信有人会把这么重要的方子写在一本闲书上,可这或许是女儿的机缘呢?我们不去试试怎么知道这是真是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