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韵一听这话,就知道她又准备拿她娘来压她了,如果她再一意孤行,恐怕她娘过两天就得上门了。
这又是她极为不喜的,于是她沉声警告,“琳琅,你不要再给我娘传我的消息了,不然的话,我也容不下你了。”
“奴婢晓得。”话虽如此,但琳琅散漫的姿态里合着一股不以为然的态度。
两日后,林蔚然容韵两妯娌携手入了暖房。
这时的暖房,一排排的木架子上长着一簇簇绿油油的青菜,每一簇都只有中指一般高。
“不如今天咱们掐上三篮子波棱菜吧?给老太君、大伯娘和三婶分别各送去一篮子。她们也好久没吃到这么嫩绿的青菜了。”林蔚然掰着指头数。
容韵有些不舍得摘,但也知道这么点大的波棱菜正是最好吃的时候。况且她们都是长辈,啥好东西吃不得啊。
于是她狠狠点了点头,摘!
林蔚然和她一样,舍得孝敬长辈,却有些舍不得给自己摘一篮子。
两人正要动手呢,屋外就传来一阵闹腾声,似乎什么人要闯进来,而丫环样拦着的样子。
容韵看向林蔚然,“似乎是我娘的声音。”
“走,看看去。”
等两人打开门,玉氏已经冲了进院子,正朝她们大步走来。
“娘,你干什么呀!”容韵跺脚,她真觉得她娘丢脸死了。
玉氏上上下下地将容韵打量了一遍,“琳琅告诉我我还不信,原来你真跟着人在府里种菜!”
“娘,种菜挺好的,又不丢人,况且大嫂她也陪着,咱俩一起的。”
“我的傻女儿啊,你被人带沟里去啦。人家嘴皮子动一动,你在这边忙得灰头土脸,她倒好,一副当家主母的派头,你你怎么那么傻呀。”
玉氏在见到忙碌了一早上颇有些灰头土脸的容韵的时候,简直要崩溃了。接着对林蔚然呼天呛地地一顿损,就差没直言她为了管家权居心不良了。
容韵去拉玉氏,“娘,你别这样!”
玉氏反将容韵拉到她身后,然后指着林蔚然,逼问,“我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贵女,你竟然让她给你种庄稼?”
林蔚然道,“这哪是种庄稼,不懂别乱说!”她目标大着呢。
“你还不承认?还不承认!”玉氏气得手一抖一抖的,且越来越逼近,手指眼见着就要碰上林蔚然的鼻尖了。
林蔚然伸手,将她指到自己鼻子上的手拨开。心里疑惑又厌恶,这些个人,好歹都是高官夫人,怎么一个个素质堪忧。南阳侯夫人李氏如此,忠勇伯伯夫人田氏也是如此,现在又加一个玉氏!现在的官夫人质量都如此参差不齐了么?
容韵使劲地拉着玉氏,“娘,我好着呢,你别闹。”
“别拦我,你这好大嫂不承认让你干的是淹渍活。我要去问问老太君,他们国公府就是这么埋汰人的吗?”
容韵又是焦急又是难堪,她不由得剜了旁边站着的琳琅一眼,都怪她,成天地通风报信!
砰!林蔚然将手中抱着的暖手炉用力地放在一旁,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这一座暖房,这一室的绿色农作物,起码有容韵一半的功劳,没她,她林蔚然纵然能玩得转,却不知道要多费几倍心血。所以,谁敢和她抢人坏她的事,休怪她翻脸无情。
林蔚然道,“容夫人,咱们借一步说话如何?”有些话她不想当着容韵的面说。
玉氏看了一眼自己女儿,仰着下巴道,“可以。”
然后她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凉亭,“咱们去那边说!”
林蔚然不置可否,示意她先请,然后给了容韵一个安抚的目光,才跟了上去。
容韵着急,她想跟上前,但她娘和大嫂明显是不想让她听到她们的谈话,才会提出两人单独谈话的要求。所以她只能远远站着,干着急,只希望她们不要越闹越凶才好。
本想一口气修完剩下的情节的,但实在太困了,昨天是晚上十一点从机场回到家的,弄了几个小时,好累,先这样,晚安。
推本一本基友的,同类型的文,都是抱错梗,坑品有本证,已肥!
姝女有仙泉:
姝姝觉得自己就是戏文中的配角儿,明明是国公府嫡女,却被换走做了农户家的女儿。
好不容易回到国公府,日子也不好过,爹不疼娘不爱,兄弟姐妹都不喜她。
定下的未婚夫婿也上门退亲,转而求娶国公府养女。
姝姝无法释怀,处处针对那个和她互换身份如今却还是国公府养女的宋凝君。
更惹众人厌恶,最后落得个被野兽撕碎的下场。
姝姝死后才知她是多么软弱无能又愚蠢,回到国公府慢慢变得丑陋的容貌,弟弟久治不愈的身体,家人的厌恶。
被抢走的羊脂白玉瓶,被抢走的人生。
还有她的死,皆是宋凝君所为。
姝姝不甘心,整日飘在宋凝君身后想要报仇,看着她勾引那个可怕的变态男人不成,就以国公府做踏板,步步高升,封为县主,嫁给皇子做妃子,生儿育女,幸福美满。
而她飘飘荡荡几十载,早已认命,却不知怎么回到玉瓶被夺走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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