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识夏道:“我的生父当年重病,是靠着我义父帮忙花钱找大夫给他治病,身体才渐渐好起来的。”
“在外人看来,我这样乡下出身的野丫头,能进昌宜候府,就是天大的好运气。可在我看来,一切都只是为了报恩而已。”
“包括和苏景珩定下婚约也是,那婚事是我义父定下的,当时的我,没资格更没道理去拒绝我义父的一片好心。”
“其实,我之前对你的感觉一直很矛盾。”
苏识夏这会儿说的都是真话,曾经的原主,确实就是这样的一种心态。
“一边是庆幸,因为和你有了那荒唐一夜,之后才让我彻底看清楚了苏景珩的真面目,也终于能下定决心和昌宜候府断绝关系。”
“可其实,也是有点怨你的。若是没有那一夜,我的人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波折,或许,就是在昌宜候府的后宅,以昌宜候夫人,或者……侍妾的身份终老一生。”
“就算你早就知道了苏景珩其实并非良人,也甘愿守着婚约嫁给他?你真的不后悔?”
秦熠突然开口。
苏识夏闻言只是嗤笑。
“后悔有什么用?我和苏景珩是早就定下了婚约的,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那如今,我们两人不止是有婚约,我们甚至已经成婚了,有了夫妻之实,还有了孩子,你为何又非要坚持同本王和离?”
“在你看来,本王难道连苏景珩都不如?”
苏识夏本来还担心苏景珩就这么被弄死了,听了秦熠的话,她的一颗心登时就放下了大半。
两人一起从密室里出来,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苏识夏一眼就看到之前给她引路的那个小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晕了过去,这会儿人还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秦熠走上前去,将那小厮拉起来,抬手点了他身上几个穴位。
那小厮悠悠转醒,看到秦熠的那一刻,他猛地惊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就要逃跑,可还没挪出去一步远就已经被秦熠拽着后衣领拽了回来。
“你家侯爷同本王切磋时受伤了,不想他死的话,就赶紧去找大夫来给他治病。”
秦熠说完这话,也不顾那小厮到底有没有听明白,拉着苏识夏的手便大步走出了书房。
因为苏景珩是在密室里受的伤,这会儿事情都还没传扬开,两人出府的这一路上也十分顺利,根本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等出了昌宜候府,苏识夏本打算就此和秦熠分开。
可秦熠却始终拉着她的手腕不肯放,察觉到苏识夏似乎是想走,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硬是直接将她拉到了秦家的马车里。
“你到底想干嘛?”
刚上马车,感觉到秦熠手上的力道稍有松动,苏识夏立刻挣扎着将自己的手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
秦熠对她这样抗拒戒备的态度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脸上没有任何其他多余的表情,只平静地凝视着苏识夏道:“关于五年前的事,你不该给本王一个解释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是说我和苏景珩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吗?”
苏识夏道:“事情就那么回事,都已经过去五年了,还有什么好讲的。”
“我知道,在你看来,我当年的行为是挺蠢的,可没办法,那时候我年纪小,谁年轻的时候没喜欢过几个人渣呢。”
苏识夏的语气中都满是自嘲的意味,她是真的替原主觉得不值得。
苏识夏道:“我的生父当年重病,是靠着我义父帮忙花钱找大夫给他治病,身体才渐渐好起来的。”
“在外人看来,我这样乡下出身的野丫头,能进昌宜候府,就是天大的好运气。可在我看来,一切都只是为了报恩而已。”
“包括和苏景珩定下婚约也是,那婚事是我义父定下的,当时的我,没资格更没道理去拒绝我义父的一片好心。”
“其实,我之前对你的感觉一直很矛盾。”
苏识夏这会儿说的都是真话,曾经的原主,确实就是这样的一种心态。
“一边是庆幸,因为和你有了那荒唐一夜,之后才让我彻底看清楚了苏景珩的真面目,也终于能下定决心和昌宜候府断绝关系。”
“可其实,也是有点怨你的。若是没有那一夜,我的人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波折,或许,就是在昌宜候府的后宅,以昌宜候夫人,或者……侍妾的身份终老一生。”
“就算你早就知道了苏景珩其实并非良人,也甘愿守着婚约嫁给他?你真的不后悔?”
秦熠突然开口。
苏识夏闻言只是嗤笑。
“后悔有什么用?我和苏景珩是早就定下了婚约的,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那如今,我们两人不止是有婚约,我们甚至已经成婚了,有了夫妻之实,还有了孩子,你为何又非要坚持同本王和离?”
“在你看来,本王难道连苏景珩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