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烟枪愣了一下,额头开始冒汗,问道:“怎么样了?”
“那七色蛊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受了重伤……”刀文青道,这句话出来,不止是大烟枪震惊了,其他早早来的人都有些吃惊。
大烟枪一脸的不相信,问道:“那蝎子王可是你养在青崖峒养尸洞的蝎子王?”
“是的,就是这只大的金尾蝎子王。”刀文青回答道。
大烟枪又追问:“可是你亲手养的‘苗疆第二厉害蛊虫’的七色蛊?”
刀文青道:“四哥,什么时候,你的记忆变得那么差了。我们青崖峒的蝎子都养在养尸洞,七色蛊也是我养的。七色蛊受了重伤,调教了好几年才变好,这一切都是这个少年所为。”
大烟枪收敛了不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不简单啊。”刀文青笑着看着我,笑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倒警觉起来,枪打出头鸟,刀文青这么笑眯眯地我,是帮我?还是要把我立在众饶面前,当一个活靶子?
大烟枪前后态度巨变,着实让人有些受不了。
我道:“你不用被刀文青老太太一番话给骗了。我虽然有两把刷子,但是在刀老太太面前,还是差了一点。那七色蛊根本不是我所伤,而是自己生病了。”
刀文青听了我这话,并没有生气,还是笑着看我,又看得我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大烟枪迷糊了,道:“文青,你们到底谁真话,谁假话?”
黑衣人道:“谁真话,谁假话,都不重要。大烟枪,你们两兄弟都来了,是不是可以开始了,还要等麻婆子吗?”
正如刀文青刚刚过,大烟枪根本不是一个人。他身后站着高个子就是他弟弟,大烟枪不是一个人来这里的,而是两个人来的。
他个子虽然矮,但是他弟弟还是很高的。
他自己的弟弟被养成了一只高大的行尸。
大烟枪眯眼看着黑衣人,蹦出一句话问道:“对了,你是谁啊,怎么没见过你?”
大烟枪问出这句话,我和麻伦叔都不由地看了过去。
黑衣人笑着道:“蚩尤大帝门下,你我是谁就是谁。”
大烟枪愣了一愣,嘴巴张开,又慢慢地闭上了嘴巴。
就因为这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老烟枪没有再问下去。
但是老烟枪没有就此罢休,他猛地一蹦,这个动作把我吓了一跳。老烟枪原地起跳,他跳起来后,眼睛可以看到黑衣饶眼睛,看清楚后他又落了下来,道:“我没见过你,但是见过你衣服上的鬼头,你是鬼王的人吗?”
黑衣人又笑道:“是不是鬼王的人,并不重要。”
大烟枪脸色不好看,开口骂道:“狗东西,你以为你穿了一件衣服,我就会怕你吗?”
黑衣人没有生气,依旧是笑,这种笑展现他干练的身板上,一看就是有着极深的阴谋诡计。
黑衣人道:“我没想过要你怕我啊。明白你只是害怕一个孩而已。”
黑衣人话锋很毒,一下子就把大烟枪的矛头对准了我。
大烟枪属于前面有个坑就跳进去的人,果然喊道:“谁我怕孩。”
黑衣人笑着道:“你不敢挑战茶花峒的传人,又来对我问七问八,我以为你害怕孩子了。”
我现大烟枪的眼光忽然看了过来,刚才的恐惧已经没有了,自言自语地道:“我有什么好怕。我有什么好怕。”
黑衣人又道:“大烟枪,我是受金七岁所托付,来这里参加十年一度的苗疆十三峒的聚会,我可以代表黑花寨子,如果你不相信,我这里有金七岁的一封信,也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原来是黑花峒派来的,你叫什么名字?”麻伦叔双手一拜,很是礼貌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