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身上又有了点力气,赶紧召集了郑克臧和陈永华、刘国轩、邱辉等重臣。
没多久,众人便来到郑经面前。
郑经喝了口药汤,精神奕奕。
“复甫,孤的印玺和宝剑就在桌上,从今天开始,就交给监国了。”郑经开始交代后事。
说完,旁边的老太监,留着泪水,将东西递给同样伤心至极的郑克臧。
“钦舍,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我记得这是近卫军的口号,你怎么忘了?”郑经笑道。
没等郑克臧回话,郑经絮絮叨叨道:“这辈子父王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完成驱逐鞑虏恢复华夏的大业,但父王永远相信,你可以帮父王完成这个心愿。”
郑经对郑克臧充满信心。
郑经的声音逐渐微弱,他趁着自己还有力气,赶紧转头对陈永华等人嘱咐道:
“复甫,观光,老邱,我们四人反清反了一辈子,路子越走越窄,如今我看钦舍有点希望,你们要好好辅佐他!”
听到郑经的交代,两人顿时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都是一起打生打死的,算得上战友情,此情此景,如何不伤心。
刚交代完,郑经突然眼前一黑,失去所有力气,瘫软在床。
屋子里,惊呼声和哭声连成一片,然而郑经再也醒不过来。
一大把年纪了,少管点事情,多活几岁。
董国太近来已经比较佛系了,不知道是因为明郑众正盈朝,蒸蒸日上,还是别的原因。
郑聪等人眼见解决不了问题,便对郑克臧越埋怨起来。
。。。。。
1681年3月,正当郑克臧沉醉于摊丁入亩在东宁府全面推行的喜悦中时,一则消息给了他当头一棒。
“殿下,王上病重!”侍卫毛兴闯进了郑克臧的书房,将这则不幸的消息告诉他。
当即,他整理自己的衣服,将妻子陈妃和弟弟郑克塽带上,匆匆忙忙去探望郑经。
有些历史可以改变,有些历史不可逆转。
长期蓄意挥霍生命的行为,严重损害了郑经的健康,他的生命之火此时已随时要熄灭。
来到郑经的病榻前,郑克臧和郑克塽眼圈一红。
只见郑经已经无法起身,蜡黄的脸跟死人似的。
“吾儿不哭,人总会有这一天的。”郑经用低微的声音说道,他早就预料到自己大限将至。
“钦舍,你岳父和武平伯过来了吗?”郑经用尽力气说道。
“我岳父马上就过来,武平伯我已经派船去吕宋接他回来了,请父王放心,一定没事的。”郑克臧擦干泪水说道。
他虽然是穿越客,几年过去,也和郑经产生了父子情,郑经确实偏爱大儿子。
或许是因为郑经真心喜爱原身母亲陈昭娘。
郑经点点头,随后晕厥了过去,郑克臧赶紧让太医们给郑经把脉,尽人事,听天命。
随后的几天里,郑经进入了弥留状态,晕晕沉沉,有意识的时间越来越少。
坚持了大概十天,刘国轩收到消息后,一路坐快船,成功从吕宋赶了回来。
刘国轩是真的把郑经当主公,他这辈子浮浮沉沉,多亏了郑经一路提携他,否则哪里能到这一步。
公元1681年3月17日,不知道是不是回光返照,郑经突然清醒了过来。
他感觉身上又有了点力气,赶紧召集了郑克臧和陈永华、刘国轩、邱辉等重臣。
没多久,众人便来到郑经面前。
郑经喝了口药汤,精神奕奕。
“复甫,孤的印玺和宝剑就在桌上,从今天开始,就交给监国了。”郑经开始交代后事。
说完,旁边的老太监,留着泪水,将东西递给同样伤心至极的郑克臧。
“钦舍,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我记得这是近卫军的口号,你怎么忘了?”郑经笑道。
没等郑克臧回话,郑经絮絮叨叨道:“这辈子父王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完成驱逐鞑虏恢复华夏的大业,但父王永远相信,你可以帮父王完成这个心愿。”
郑经对郑克臧充满信心。
郑经的声音逐渐微弱,他趁着自己还有力气,赶紧转头对陈永华等人嘱咐道:
“复甫,观光,老邱,我们四人反清反了一辈子,路子越走越窄,如今我看钦舍有点希望,你们要好好辅佐他!”
听到郑经的交代,两人顿时跪倒在地,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