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的一聲輕響,昏暗乾燥的洞穴中顫巍巍地亮起了一點燭光。
柳驚絕用了些法力變幹了姜輕霄身上潮濕的衣物,垂頭看著懷中緊閉雙眼的女子。
少頃,修長如玉的長指便肆無忌憚地撫上了女子光滑白皙的臉頰。
青年痴迷地望著姜輕霄,口中聲聲呢喃著,曖。昧纏。綿。
連讀一讀她的名字,都讓他覺得口舌生香。
「輕輕。。。。。。」
長指撫摸片刻後,他仍覺得不夠,心中欲。望的溝壑不斷擴大坍塌,空虛也越攢越多。
片刻後,柳驚絕俯下身,飽滿微涼的唇瓣擦著女人的菱唇而過,落在了她的唇角,用唇肉輕輕摩挲片刻後小心翼翼地吮了一下。
淺嘗輒止。
柳驚絕一直記得槐樹婆婆曾說過的,親吻是兩個人的事。
最好是女子主動。
所以,他在等,等姜輕霄心甘情願主動親吻他的那天。
而現在,只要不是嘴唇,那便是他一個人的事了。
唇角親了個遍後,柳驚絕將頭埋進了姜輕霄的頸側,微微喘息。
女子溫熱的體溫混著她的體香,輕易便使得青年眩暈沉醉。
柳驚絕又將她抱緊了些,聲聲喊著『輕輕』。
甘之如飴、樂此不疲。
「喂,阿絕!」
一聲呼喚,使得青年不滿地抬起了頭,見來人是自己的好友後,眸中閃爍的妖紋才緩緩散去。
來人一頭白髮白衣,一副清秀少年模樣。
「人可找到了?」
柳驚絕將姜輕霄往懷中又帶了帶,故意讓她背對著少年。
聞言,白此唯點了點頭,「找到了,掉進了北山樹林的一個陷阱里。」
「人可死了?」
柳驚絕聲音平淡地問道。
少年嘖了一聲,感嘆道:「沒死,但也差不多了。」
聞言,柳驚絕心中隱隱有些失望,但一想到水衣要是死了,姜輕霄可能會因此自責和傷心。
猶豫片刻後,他言道:「給他扔些吃的,不能讓他死了。」
白此唯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落在了他懷中的女人身上。
他驚奇地睜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走上前了幾步。
「這是小醫仙。。。。。。」
後面的話他還未說出口,便猛地哽在了喉中。
白此唯看著眼角驟顯鱗紋,瞳孔收縮如芒,對他一副防備戰鬥姿態的好友,傷心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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