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低啞。
「當?時。。。。。。是?不是?很痛?」
這一句話憐惜之意太過濃重,青年瞬時便安靜了下來。
柳驚絕顫抖著雙睫緩緩睜開雙眼,正撞進女人隱隱泛著水光的杏眸中。
此?刻被她撫摸著的傷疤,正傳來微微的刺痛,可柳驚絕卻覺得?心口無比的癢熱。
以?前,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會被將?輕霄珍視、憐愛。
渴望已久的心愿乍然實?現,讓柳驚絕覺得?恍惚覺得?此?刻自己正身處天堂。
一顆心悸動得?不行,仿佛全天下的幸福都匯聚到?了此?處。
他開心地揚唇,一行清淚自卻陡然墜了下來,是?在發覺有人在乎和疼惜後的歡喜與委屈。
柳驚絕輕咬著唇,拼命地遏制喉中的哽咽,流著淚又哭又笑。
緩緩地點了點頭,「疼、疼的。」
接著,柳驚絕微微抬頭,拼命地想?要靠近上方的女人。
翕動著雙唇,淚光閃爍地小?聲?懇求她,「輕輕親親我好不好,親親就不疼了。。。。。。」
直白又熱切的邀請,徹底點燃了姜輕霄的理?智。
一片熱落入心口,激起了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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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是?姜輕霄率先醒來的。
她匍一睜眼,望見熟悉的帳頂有一瞬時的忡怔,可胸前的重量與被壓得?已經酸麻的手臂,讓她瞬時間便回過了神。
看著再次無衣蔽體,正伏在她胸口酣睡的青年,姜輕霄早已變了心境。
掌心之下,是?青年細膩如暖玉的脊背。
露在外面的皮膚處,儘是?點點紅痕,猶如綻放在雪面之上的紅棠,輕易便刺紅了她的臉。
昨晚喝下去的濁酒後勁很大,導致昨晚混亂的情形,姜輕霄只能?回憶起來一些碎片。
記得?最清的便是?——柳驚絕原比她想?象中的竟然還要纏人。
每一次她都體諒他們男子?體力不行,想?讓他休息時。
青年都會急急地追上來,低泣著求她,「輕輕,再要我一次好不好。。。。。。」
「沒關係的輕輕,我受的住。。。。。。」
而自己也?竟。。。。。。一次又一次地縱容了他。
想?到?這兒,姜輕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雙眼,低嘆了口氣,有些後悔違背了先前為?自己定下的婚前不同房的原則。
就這麼稀里糊塗地要了柳公子?。
終歸是?她有錯在先。
姜輕霄一邊想?著補救措施,一邊又給自己定下了規矩。
婚後妻夫敦倫不能?同昨日那般荒唐,要節制。
按照醫理?,三日一次為?最佳。
就在這時,伏在她胸前的青年動了動,被褥下抱著她腰的修長雙臂又收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