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铜钱都损坏了,有什么用?”
陈牧疑惑不解。
“方圆有残,才会守住命脉。”
白纤羽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目光揶揄。“对了,如果你缺钱的话,茅房左侧的第三颗槐树下面不知道被谁挖了一个坑,里面或许埋有宝藏,要不你去找找?”
陈牧脸色瞬间变了。
不是吧。
这么隐蔽的私房钱位置,竟然都能找出来?
你属狗的?
“夫君,要不今天妾身就给你做件新衣服吧,你喜欢什么颜色的料子?”
不想让丈夫尴尬的白纤羽转移了话题,
陈牧回过神来,随口说道:“随便,反正只要不是绿的就行。”
“好。”
女人温柔一笑。
目送着丈夫身影逐渐远去,白纤羽唇角的笑容逐渐消失。
一双翦水明眸浮现难言的情绪。
青萝很不雅观的将一条腿屈压在臀部下边,一边吃着豆腐,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姐,你啥时候吃了姐夫啊,我看的都急死了。”
白纤羽蓦然转身。
刚刚还在丈夫面前一副柔婉温和的面孔,此刻却冰冷至极。
散发出的寒冷气息连周遭的空气都降了好几度。
青萝吐了吐舌头,乖乖坐端身子。
良久,凝滞的气氛散去,白纤羽淡淡道:“我们都被人盯上了,你还有心情说笑。”
听到这话,青萝眼眸里迸出寒月般的利光。
“姐,我去会会那和尚,我倒要瞧瞧,是哪路货色敢惹我们!非剥了他皮不可!”
“别冒然惹事,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白纤羽蹙眉。
青萝撇了撇粉润的红唇,默默的吃起了菜。
白纤羽拿起算盘和账本走出屋门,说道:“一会儿去拿些布料来,我给夫君做几件衣服。”
“嗯?你今天不去老王那里了吗?”
“不去了。”
“哦。”
青萝应了声,忽又冲着门外离开的白纤羽喊道:“拿什么颜色的啊。”
许久,白纤羽清冷的声音从走廊那头传来。
“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