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一切的一切如自己所猜测一般,都是那虞西琼装出来讨大家好的。
“我与妹妹几日未见,可要好好和妹妹叙旧,商先生最好不要阻拦我。”虞西蓉恨不得将所有气都撒在她的身上,她伸出手便抓住虞西琼的手腕。
只见虞西琼微微颤了下纤弱的身子,眸中的泪几乎要掉落下来,却是倔强地垂在长长的睫毛上。
商子津心头一动,出声解围道“大小姐若是硬要如此,商某却是无法阻拦,但是傅公子在前厅中坐着,大小姐难道不担心”
听见商子津提及傅时铭,话语中隐隐还带着些许威胁之意。
自己这般模样被这个穷书生撞见也便算了,若是让傅时铭也撞见了,虞西蓉不敢往下想。
虞西蓉只得恨恨地将虞西琼的手腕松开,眸光定定地落在商子津身上,“商子津,你千万不要为了今日之事后悔。”
见着虞西蓉不甘离去,虞西琼微垂下拿起丝帕轻轻擦了下眼角,话语中带着自责娇柔柔地轻声道“今日是我连累了先生。”
商子津温言出声,“虞小姐不必如此。”
虞西琼抬起头来,脸庞娇美的像是被雨滴打湿的桃花,“如果先生不嫌弃,我可以将您引荐给我夫君。”
商子津沉吟了片刻,笑着婉拒道“商某身为虞府的门客,如今虞老爷一日未表明自己的立场,商某便会一直尽心为虞府出力。”
虞西琼倒也没有强求,只轻轻道“爹宠爱姐姐,一向听姐姐的话。”
商子津明了虞西琼话语中的意思,倒也顺水推舟地道“倘若真有那一日,商某必不会推辞虞小姐的帮助。”
虞西琼娇美的脸庞上的淡淡愁绪终于散开,如今她已嫁为人妇这般与男子在外闲聊终归影响不好。
她盈盈一笑没有过多停留便离开了。
看着虞西琼的背影,商子津脸庞上的温和笑意也渐渐褪去,剩下的是淡淡探究之意。
她应并不像外表那般怯弱,分明是说了什么才惹得那虞家大小姐如此生气。
可她为何要激怒虞家大小姐,难道是算准了自己会上前相帮吗
商子津唇角淡淡勾出了个弧度,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不过是自个家中小姐妹的争吵,她哪会如此料事如神。
扮作书童打扮的侍卫良叶上前轻声询问,“主子,您一开始故意未去傅家而来到了虞家,今日怎么改变了主意”
商子津将眸光收了回来,淡声作答道“虞老爷虽以礼相待却是一直拿我当外人,我与时卿同一日进箬城,若是直接进了傅家,怕是会惹人怀疑。”
他顿了顿,微抿住唇角,“但若是因为惹了虞老爷不快从虞家赶出来,再被傅少奶奶引荐给大公子,倒能省我不少事。”
虞西琼步履款款地往后院走着,冷不丁地却是在心头开口问道“方才那男人是什么身份”
啧你这都能察觉到系统正准备开口提示,却没曾想到虞西琼竟会如此敏锐地觉察出了什么。
虞西琼面色无波地作答道“他带了,而且你觉得外层布料十文,里层布料万金的人身份难道真的会只是穷书生吗”
她顿了顿,“他方才握住虞西蓉手腕的时候,袖口里层的布微微翻了出来,那里层虽然像极了棉布,可我知道那是番邦献上给朝廷的稀有布料。”
系统不由啧啧称奇了一会儿,方将有关商子津的资料输送给了虞西琼。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商子津原名秦商,乃是这大秦陛下最宠爱的儿子。
来这箬城便是奉了陛下的密令,表面上是为了探查边防和民情,实为调查严睦将军与大延密谋的证据。
严睦将军大权在握,早已成了大秦陛下的眼中钉肉中刺,谁若是能顺利将严睦除去,与那储君之位倒也不远了。
他如今派秦商来的目的不言而喻,若是完不成大可以将此事掩盖过去,可若是完成了便可以顺水推舟地将储君之位赐给这个儿子。
虞西琼轻轻绕着手上的玉镯眸光微转,这个商子津的身份倒是有意思,倘若自己能助他成事,往后的好处倒也少不得。
不过现如今更重要的是该如何从傅夫人手中讨要过权利来。
傅老夫人第一不能接受的便是傅夫人谋害自个儿亲孙子,可此事却是拿不出来证据,便是拿出了证据来傅老夫人也会因为不能直接让傅夫人倒台而将事情压下来。
想及昨日傅夫人将软玉直接拖出来顶罪之事便可看出,傅老夫人并没有要往下追究的意思。
无法直接让她倒台,便只能一丝一丝地抽去。
傅老夫人第二不能接受的是什么
便是那吃里扒外。
虞西琼打定主意该怎么做,与傅时铭回了傅府后,便吩咐婢女道“若是夫君或是其他什么人问起来只道,我出门去采买。”
她带了几个小厮坐上马车便出了门,马车在布庄门口停下。
虞西琼吩咐道“我今日要好好采买一番,你们在门口等着便好。”
随即进了布庄换了一身男装从偏门偷偷地溜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高亮提醒傅时铭是个隐性的渣呀渣
秦商才是男主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