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西琼眸光落在玉佩上,随意地摆弄了几下,“倒是有几分值钱,往后困难了我便将它卖了倒也能周转一段时间。”
“真是狠心的女人。”商子津虽然早对她的回应没什么期待,但听她这般说不由还是有些咬牙低声骂道。
商子津忍住心中的无限留恋,转身不再看她往窗口走去。
待他翻出了窗户,虞西琼方才将手心中的玉佩珍藏在了妆奁最里侧带锁的小盒子。
她重新坐回梳妆台前,伸出纤细的手指伸向仍然平坦的小腹。
这里面已经存在了一个小生命,只要这个孩子顺顺流利出生,自己便也不用再为维持与傅时铭的关系而担心。
何必对人家如此冷漠系统不由出声道。
分明已经有了孩子,还要骗商子津她会去找别的男人。
镜子里倒映的虞西琼容貌明艳,眸光婉转潋滟带着些许冷意,“因为麻烦。”
她顿了顿慢条斯理地开口道“只要按照计划进行下去,过不了多久我便能直接成为傅府的主母,将所有付了虞西琼的人全部收拾掉,这个世界的任务便可以完美地完成。商子津与虞西琼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过多的牵扯,恐怕要废更长更多的时间。”
所以她从一开始便未给过商子津一丝一毫的希望,一直冷言冷语回应他的一切感情。
系统默默翻了个白眼不由在心底吐槽道,真是刀子嘴豆腐心,那你还帮人家,这不是诚心让人家放不下吗。
虞西琼眸光微转,不耐烦地开口道“我听得到。”
她长长的睫毛微垂下来,沉默了片刻方道“那是他帮我的报酬。”
商子津站在院子门外一直等到虞西琼房间的灯熄灭,听到良叶的一再催促声方才转身离去。
商子津骑着马连夜奔波了一天一夜方才在客栈休息一下,解开腰带的时候却是一个小小的锦囊从腰间掉落。
他疑惑地微蹙了下眉,随即弯下身子伸出修长的手去挑起那精致的锦囊。
将锦囊打开,一张纸条整整齐齐地叠着放在里面。
纸条上用着娟秀的字迹写着“病为计,秦源欲逼宫,一切小心。”
是她写的。
商子津喉头微动,将纸张重新叠好放进金囊中,攥在手心中贴在胸口,似乎这般就能感受到她的心跳体温一般。
虽然不知晓她为何如此神通广大,可一切奇迹生在她身上仿佛都不会奇怪。
她就是这般的人。
分明冷言冷语,可就是有那般的吸引力让他放不开也放不开。
之后的日子虞西琼自然没有闲着,逐渐将傅府的生意掌握在手心里的同时,便开始在生意场上明目张胆地强抢、排挤着虞府的生意。
傅府本来的生意领域就与虞府相重叠,近年来一直能和平相处,一直是因为虞夫人与傅夫人的关系融洽,最近还有了姻亲。
然而傅夫人一倒台,虞西琼的手段可谓是雷厉风行,不过半个月虞府的生意就消减了部分。
虞府那儿知晓是虞西琼所做,几次三番地派人来说情,到最后连虞夫人也亲自出马约见虞西琼。
可虞西琼根本就不赏脸见她,虞夫人来傅府几次都吃了闭门羹,没了法子虞夫人只能去找傅老夫人。
傅老夫人对此事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虞西琼是为傅府做事,更何况她一直看好虞西琼这个孩子,虞西琼如此做必定是有缘由。
虞夫人上门哭闹诉苦了几次,都被傅老夫人软言软语地给打走了。
然而每当虞夫人以为此事有了好转,虞西琼第二日便会给她们一个响亮的巴掌证明求情并没有任何好处。
虞西蓉那儿更是气疯,可是碍于自个儿也是傅府的儿媳妇不敢太过造次,可每次见到虞西琼都会一顿冷嘲热讽。
她心中苦得很,娘家被仇敌针对,自个儿夫君又成天不着家,偶尔着一次家也是醉醺醺地,近几次甚至带了女人回来。
虞西蓉是哭闹也没用讨好也没用,实在没了法子却是想到了身体渐渐康复的傅时铭。
一日买通了院子里看守的人,想了法子便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傅时铭。
傅时铭的脸色比当初好了许多,他看到虞西蓉的那一刻眸光瞬间升起了欣喜,却是想到她如今已是自己的弟媳一瞬间又黯淡了下来。
虞西蓉倒也不说话,一进来便只是坐在那儿直掉眼泪,掉的傅时铭心都软了,温声劝道“不要哭了,可是时旭待你不好”
虞西蓉哭得梨花带雨,“时铭哥哥你是知晓得,纵使傅时旭待我好那又怎般我心里念得想得只有你一个人。如果不是虞西琼当日耍手段,我怎么会怎么会和傅时旭。”
傅时铭微咳出声,“你说什么是虞西琼”
虞西蓉停住抽泣声,抬眸看去,“时铭哥哥,你觉得如此事西蓉会骗你不成。”
傅时铭沉默了片刻,虞西蓉却是突然出声,“时铭哥哥,带我走。”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