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虞西琼在这儿暂住的几日,虞太师是用了一万个心来宽待,片刻都不敢怠慢。
如今却是跑出来个女人在这儿大呼小叫,若是让这个女人出去乱说,不光是陛下的心思浪费了,连带着就连他的名声也一道毁了。
虞太师脸色未变,只淡淡道“这位姑娘在瞎说什么,她可是老夫的女儿,又岂会认错的道理。倒是老夫想问问姑娘,你说我家女儿是你那所谓的少夫人,又有何证据”
傅时婼听到虞太师的回应,不可置信地猛地睁大了眼睛,“怎、怎么可能她就是虞西琼,这个傅府的所有人都可以证明”
虞太师看着她实在太不知礼数,倒也有些微恼一瞬间沉了脸,“这世间相像之人如此之多,姑娘恐怕是认错了。”
随即便是半点都不容忍她继续说下去,忙是吩咐一旁的侍卫道“还不快送这位姑娘出去。”
眼见着侍卫将傅时婼拖了下去,虞太师这才揖手向虞西琼道“微臣参加皇后娘娘。”
虞西琼轻轻一笑,忙是虚扶了下,“太师何必客气,太师今日相护之恩西琼必回记在心间,改日必定要好好向陛下提起此事。”
虞太师心中微微宽慰,想着虞西琼倒是个识趣的女子。
与她简单地聊了几句,他这才离开。
走离了虞西琼的视野范围内,虞太师方才开口问道“刚才那位姑娘在哪儿”
“在柴房内。”那护卫忙回道。
身为虞太师的心腹,他自是知晓那姑娘知晓了太多,以着虞太师的手段又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地放那姑娘出去。
“既然她知晓太多,我们又无法阻止,那就让她变成讲什么别人都不会信的样,再将人从哪儿来送回哪儿去。”
傅时婼自送完婚服回宫当晚便了高烧,直烧了一夜。
第二夜烧退了人却是变得不清醒了,到处跟人要说悄悄话,“你知道新的皇后是谁吗”
还不待对方回答,她却是突然嬉笑起来,“就是我啊、你这个笨蛋”
弄得一道跟着傅时婼前来的王总管和绣娘们大惊失色,生怕她在宫中出了什么差错将她提前送出了宫中,由着丫鬟小厮照料。
此次来京虽是得了差事和荣恩,两位主人却是一个死一个疯,王总管也不敢再在宫中久待。
生怕这邪气下一个便轮到了他,王总管忙是借着婚服制作完成的由头向上面递交了辞呈。
好在陛下也没有留他们在皇城多待的意思,很快赏赐由太监们分下来,只待大婚过后他们便可重新回到箬城。
毕竟保命要紧,要说第一迫不及待地等大婚要数王总管,第二便是秦商。
他曾想故技重施大晚上偷偷从宫里溜了出来,却是在虞西琼闺房门口被拦了下来。
就等这几日功夫,秦商甚至觉得比上一年都要久。
终究来到了大婚当晚,他是连酒都未敢多喝当即便回了婚房,瞧着静静在床上等待的娇影,他心中这才充满饿了不真实的喜悦。
他日日想念的人终于来到了身边,还答应了他成了他的皇后。
秦商轻轻拿起喜秤去挑起虞西琼的红盖头,她今天美得更是惊心动魄,他几乎要险进她潋滟流盼眼眸中。
他不禁抿出微微弧度,轻声道“西琼,你终于是我的新娘了。”
秦商不待她回答,直接轻轻吻在了她殷红的唇瓣上,突然有些闷声不开心道“真当是便宜傅家那小子了。”
虞西琼不由笑了起来,哪有大婚当晚突然吃味起来的人。
她主动拉起他的手轻轻覆盖在自己有了弧度的小腹上,“感受到了他的动静吗。”
秦商果真顾不得去吃傅时铭的醋,忙是噤了声去细细感受着她腹中孩子的跳动,随即还是觉得有些不过瘾又是蹲了下来,贴耳去听。
终于听见那若隐若现的胎动声,他清俊脸庞涌上了欣喜,“我的儿子动了”
虞西琼微拧了眉梢,“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儿子了。”
“生个长得像你的公主也不错。”秦商显得实为自然,直接拥住了她的腰。
他却是又突然松了手反应过来,抬眸看向虞西琼,眸中尽是欣喜,“西琼,你终于承认这是我的孩子了”
虞西琼轻哼了一声未回应,秦商重新轻轻伸出手环绕住她的腰,“你否认也没用,我在傅家的探子都说了,你可从未与别的男子接触过,就是傅家那小子你也从未在他房间过过夜。”
他轻叹了下,“你这女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不如此嘴硬”
秦商话还未说完,虞西琼却是亲了下他的唇,“几日不见你竟是变得啰嗦了很多,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絮叨了。”
秦商眸中闪过一丝喜悦,这是相见后虞西琼少数的主动。
他忙是回吻回去,只要她待在他身边,恐怕他便是想将前二十年未对她说的话,在今后的日子里全都说出来。
西琼是被一股呛人的烟味弄醒地,她猛地睁开眼却是被鼻尖难闻的烟味呛地咳嗽了几声。
“大姐头,您没事”一旁画着烟熏妆,梳着歪辫子的小太妹关切地开口询问道。
西琼读取着系统传来的资料,应付道“我没事。”
然而刚想要说话,一股烟雾便直接从唇涌了出来。
西琼这才有些无奈地现,原来那股呛人的烟味竟是出自于原身。
她微蹙了下眉头将上手的半截烟头熄灭,若不是没有必要她是丝毫不想碰它,烟这种东西根本不适合她这种玛丽苏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