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这边情况却有点不妙。
阮青青来到纺织厂,本以为要成为工作轻松又体面的工会干事,谁知却被告知她成了一名清洁工
阮青青震惊了。
阮青青脸绿了。
阮青青抓狂了。
“怎么会是清洁部门马主任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是来顶替我姐阮瑶在工会干事的位置,不是清洁部门”
马主任闻言不由也怔住了“阮同志没有跟你说清楚吗她五天前把工作跟王婶子交换了。”
阮青青气得咬牙切齿“没有,她什么都没有说,那个狐狸精,她居然敢骗我们”
马主任听到她骂的话,眉头一蹙“小阮同志,请你注意文明用语,以后在工厂里不能再说这样的话,否则我将上报工会,让他们给你进行教育。”
阮青青“”
“马主任,我想请个假,这事情我必须马上跟我父母说。”
阮瑶那狐狸精实在太过分了,居然敢耍他们,要是这会儿她在面前,她肯定要撕烂她的脸。
马主任摇头,一口拒绝“不行,这几天的清洁都是之前的王婶子在暂时顶替,你要么今天就交接,要么以后就不用来了。”
“”
阮青青气得简直要炸了。
她平时在家里都不干家务活,现在居然要让她去打扫厕所,她想杀人啊啊啊。
可她也没有勇气不干。
如果没了这份工作,她爸妈不会饶了她不说,她最担心的是胡同志的家人会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想到胡同志,她心里突然咯噔一声,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但一想到胡同志开的汽车,她心里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毕竟胡同志这个人是她亲眼所见,不可能作假。
最终阮青青还是接受了清洁工的工作,在王婶子的带领下去打扫厕所。
只是不到一个钟头,她就累得腰都站不直了,还一身的屎臭味。
阮青青这边很崩溃,阮父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大院的人最终选择不举报,可艳诗的事情还是传遍了整个钢铁厂。
他顶着被抓花的脸来上工,一路上大家都对着他的脸指指点点。
其中有些跟他不对付的,立马抓住机会落井下石。
“老阮啊,真没想到你这么有才,居然还能写艳诗。”
阮父脸黑如锅底“艳诗不是我写的,这个我已经跟大家澄清过了。”
“你的酥xiong让我颤抖,我的妈呀,这么露骨的诗歌你是怎么写出来的”
阮父怒目而视,在暴怒边缘“老蔡你妈的,你听不懂人话是吗我说了不是我,不是我写的”
老蔡听到他骂娘,顿时也怒了,撸起袖子就跟阮父干架,阮父不甘示弱。
最终两人都被叫到厂长办公室去训话。
厂长将两人骂了一顿后让老蔡离开,然后看着阮父道“老阮啊,你这个事情给工厂带来了很不好的影响,在事情平息下来之前,你暂时不用来上班。”
阮父瞪大眼睛。
阮父双手颤抖。
阮父青筋暴露。
“厂长,我是被冤枉的,那艳诗真的不是我写的,我可以对天誓,要是我写的,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让我们老阮家断子绝孙”
连断子绝孙都出来了,可见阮父心里有多激动。
厂长摆摆手“老阮啊,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谣言猛于虎,你现在出现在工厂里,大家就会议论这个事情,要是传出去,到时候别说工厂被你连累,只怕你自己也要遭殃。”
“”
阮父天崩地裂。
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这么绝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