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更加谨慎和低调了。
可一直没有任何现,沈寒川那边也没有抓到间谍。
在火车上的日子很枯燥,虽然有硬卧,但躺了几天,浑身都酸痛了。
为了打时间,阮瑶把剪头业务扩展了下去,整个硬卧的车厢的头被她剪了七七八八。
当然她也不是做无用之功。
因为阮瑶不收钱,让她剪头的人心里过意不去,便纷纷把带来水果和糖果点心拿出来作为谢礼。
阮瑶“被迫”收下这些谢礼,然后点心拿出来跟大家一起吃,奶糖和水果硬糖被她收起来,留到以后用。
更重要的是,每次帮人剪头时,阮瑶就会跟人闲聊,然后拿出自己的笔记本,让大家把名字和联系方式全部写上去。
分享食物和帮忙剪头,让阮瑶和大部分知青们成为了好朋友。
就此,她收获了第二批人脉
一旁的秦浪把阮瑶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并没有出手阻止。
在他们抵达塔尔图车站前一天,阮家又出事了。
阮青青被骗走两百元的事情终于东窗事了。
那两百元是阮青青从二姨妈那里弄来的,当时她骗她二姨妈,说能给三表哥买个工作。
本来她以为只要她跟胡同志相亲成功的话,到时候让他家帮忙安排个工作给她三表哥,这样两百元她就不用还了。
可结果胡同志杳无音信,去公安局问了才知道压根没有姓胡的副局长。
这摆明就是被阮瑶给忽悠了。
阮母气得胸口疼,戳着阮青青的额头“你个蠢货,她说什么你都信,猪都比你聪明”
两百元啊,让他们去哪里找这么多钱来还
阮青青眼睛哭成核桃“我哪里知道阮瑶那贱人那么恶毒,她居然敢骗我”
二姨妈王淑琴黑着脸道“我不管你是不是被骗,总之你要么现在就把两百元还给我,要么你按照之前说好的给我找个工作过来。”
阮青青哭着去看阮母“妈”
这时候喊妈都没用,这年头谁都不容易,王淑琴家的两百元都是一家子凑的。
现在钱没了,工作也没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闹不好连亲戚都没得做。
阮母想了想道“淑琴,你再给我们两天时间,两天后一定给你们交代。”
毕竟是亲姐妹,王淑琴也不好把事情给做绝了,带着儿子走了。
王淑琴一走,阮母便带着阮青青杀到知青办,把阮瑶擅自调换工作,骗钱的事情通通说出来。
阮母义愤填膺“李主任,这样品德败坏的人怎能当知青我担心将来她会危害人民和国家,请你们赶紧把她调派回来”
李主任淡定看着她“调换工作的事情阮同志跟我们说过,工厂也是知情的,她从中获利九十元也告诉了大家,至于你说她骗钱,你们有什么证据”
阮青青“我就是证据啊,我给她两百元,她说这是我跟她买工作的钱,另外她把胡同志介绍给我。”
李主任挑眉“也就是说没有其他人看到你把钱给阮同志了空口无凭,那你就是在污蔑阮同志”
小王点头“有些人张口就来,真是坏透了要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还说你是小偷呢。”
阮青青气得差点吐血“”
“工作的事我们不说,我们说说胡同志的事情,我们刚才过来在外头看到一辆绿色汽车,青青说当初就是这辆汽车送阮瑶回家属大院的,我觉得这个胡同志应该就是你们知青办的。”
阮母看着几人偏袒阮瑶,气得脸都黑了
李主任想了一下“当天送她回去的人是孟同志,孟同志只是司机,而且已经有三个孩子。”
阮青青“”
阮母“”
阮青青坐在地上撒泼“阮瑶她说谎骗我的钱,还捏造假信息骗我去相亲,我不管,总之你们把她给我弄回来,否则我今天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