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轧钢厂这次表现的太好了!”
声音同时响起。
李副厂长接下来的话直接给憋回去了。
只听见那边还在夸这次轧钢厂汇报工作做的不错。
李副厂长内心郁闷,这不是我要的结果,还不死心的道:
“那个宣传册,我们实在是……”
那边的领导还在李副厂长心上补了把刀。
“对,对,对,尤其是那个宣传册,做的是真的好,我看过这么多的宣传册,就你们厂做的最精美,效果最好。”
这一句句简直就是在扎李副厂长的心。
顶着扎心般的感觉李副厂长和领导寒暄完。
挂上电话的那一刻李副厂长的脸色瞬间就黑了,这不科学呀,怎么会是这种结果,自己究竟哪一步错了。
他赶紧给秘书打电话,对方接听后,他就焦急的询问这件事,秘书也很无奈,表示他能做的都做了。
可何永柱愣是脱稿汇报完了,他也没有办法。
李副厂长不死心的想捞点好处,他表示这次成功他也有功劳。
可是秘书当即一盆冷水泼过来,这次他推脱的太快,汇报功劳已经都是杨厂长的了。
李副厂长瞬间就感觉自己的心上像是被扎了好几刀。心里是哇凉哇凉的。
另一边。杨厂长车内。
汇报工作完成后,何永柱正坐在车上和杨厂长一起去看望生病住院的汇报员。
只见何永柱拿出铅笔在一张纸上画着什么东西。杨厂长好奇的过来询问。
“你这样画画,眼睛不晕吗?”
何永柱没有回答他,反而快的画完把画拿给杨厂长问到:
“这个人,你认识吗?他和李副厂长有什么关系吗?”
只见画上就是那个秘书,杨厂长说明他的身份。
杨厂长不禁好奇道:“为什么问他。”
“这次给我们换了演讲稿的人,我怀疑就是他。”何永柱解释道。
“什么!”
杨厂长闻言眉头紧锁,如果真是他的话,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你有什么证据吗?为什么怀疑他。”
“我在演讲的时候就在观察每一个人的表情,就他反应最奇怪,心虚的样子被我觉了。
而且,能够短时间接触我们稿子的人本就不多,用排除法他最可疑。”
杨厂长认可了何永柱的说法,这一定是李副厂长指使的。
何永柱问到:“你和李副厂长的岳父交情怎么样,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杨厂长以为何永柱要给秘书告状,连忙拦住何永柱。
“这个老领导虽然为人正直,但是,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就算他知道是秘书做的,也不会惩罚他的。”
何永柱只是淡淡的说:“杨厂长,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我觉得最好的防守是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