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是真的没控制住,整个人在床上抖了一下,幅度大到床都跟着抖了一下,在地上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啊棘
虽然实际上在现实里我和五条悟什么都没做,而且我们也没有血缘关系,但我还是有种家长背着孩子偷偷亲热,结果被撞到现场的社死感。
听到床出了声音而我没出声,狗卷棘警惕的瞬间冲了进来,和躺在床上装死的我面面相觑。
孩子有警惕性总归是好事,我在心里告诉自己,狠狠闭了下眼睛,勉强维持着正常表情开口,“没事,刚才睡懵了,马上起来。”
狗卷棘故作镇定的点了点头,可惜烧红的耳朵早就出卖了他,他像后面有鬼在追一样飞快的蹿出了房间,还顺手帮我带上了门。
我起来洗了把脸,感觉脑子清醒了不少,都怪昨天晚上五条悟突然作妖,真正想说的事情都被我忘到脑后了。
不过现在想起来也不算晚,并不是什么紧急情况,对现在的处境也没有帮助,只能算是让我们知道个前因后果死的更呸呸呸
我们可是正义的勇者,死的才不会是我们这边呢
现在说正好一起告诉棘,我喝了口水把他叫进来,简略的对狗卷棘说道,“昨天晚上我得到了小圣杯的记忆,羂索会来冬木市,就是因为他和小圣杯达成了协议,他帮助小圣杯获得实体,小圣杯帮他苟到最后实现愿望。”
狗卷棘“金枪鱼”
我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特别是在五条悟也在问的情况下,我轻轻咳了一声,颇为不自在的解释道,“本来羂索是不知道圣杯的,但是”
狗卷棘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我有些心虚的移开了视线,“但是呢小圣杯知道他啊”
狗卷棘头上冒出来一个问号,满脸都写着迷惑,五条悟没有出声,我觉得以他的敏锐程度,可能已经猜到生了什么事。
“之前我不是陷入了昏迷么,”说起这个我对自己有点生气,明明知道答应了不会有好下场,还是被蛊惑着许下了愿望,害得五条悟和狗卷棘还要反过来救我,简直就是大写的作死
我整理了下心情才继续说道,“小圣杯和这副身体的相性很高,再加上当时我的精神完全被它困住了,它就想用我的身体当做容器,所以读取了我的记忆。”
圣杯现了他,当然也邀请了他。
不过想把无关紧要的人偷渡进我的大脑,就算是圣杯也要付出代价才行。
在最后的幻觉里,小圣杯为了达到最大的真实感,以绝大部分力量为代价,掩盖了偷渡羂索的痕迹。
毕竟比起它获得完全不能理解的记忆片段后胡乱编造一个粗糙的幻觉,某种意义上真正和我以及其他人相处过的羂索他完全拥有夏油杰的记忆成功迷惑我的概率更高。
话不用说下去狗卷棘也明白了,他点点头,“鲑鱼。”
虽然说出来就这么平平无奇的几句话,但实际上的情况远比这来的曲折。
当年离开拥有地脉的冬木市之后小圣杯大幅度消弱,也正是因为这样,我的父母才能想办法封印住残留在我身体里的圣杯意识,并且从此以后再也不让我动用魔术,也从来没带我回过冬木市,
在现我可以将体内感知到的能量转化为咒力之后,父母欣喜若狂的将我送进了咒术高专,毕竟人能拥有的力量是有限的,特别是我这种人工制造的产物,一种力量占据的地方多了另一种能生存的空间自然就少了。
当我习惯了使用咒力我就会变成纯粹的咒术师,离魔力越来越远,离魔力越远,小圣杯能找到的机会就越少,封印就越牢固,我也就越安全。
在这个前提下,我度过了作为咒术师而言没有任何异常的十年,甚至后天开出了自己的术式。
看起来一切都很完美,直到我的父母因为当年圣杯留下的诅咒去世。
我猜就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圣杯诅咒了,不然不会一点相关准备都没有,如果不是我接收到的记忆里有这么一段,我还会继续认为是意外事故导致的死亡。
他们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唯独没有想到,我会为了怀念他们再度回到冬木市。
简直就是最差的展啊
想到这,我的心情不由自主的低落下来,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口,saber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她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呆,很有礼貌的对我打招呼,“早上好,aster询问两位什么时候起床,如果已经起来了的话,可以去他那边集合。”
狗卷棘“鲑鱼。”
我“好的。”
突然庆幸棘提前过来敲门了
不然即使现实里什么都没生,感觉上也过于社会性死亡了啊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