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犹如小虫儿在爬,痒的酥麻难忍。
焉北寒玩心正起,哪里会放手,魅惑柔语,“怎么啦?不舒服吗?是哪儿想要本王?”
如此羞羞的话,楚沁心断然不会回答。
“王爷,你好坏。”楚沁心心痒难耐,气不过,低头贝齿在焉北寒的胳膊上使劲一咬。
“撕。”
焉北寒胳膊传来痛感,冷吸一口气,笑嗔,“傻丫头,属狗啊,对本王痛下杀意。”
言毕,手上加大力度。
这下楚沁心真是后悔刚才咬他。
颤声连连求饶,“王爷,不要了。”
看着娇人儿在怀里花枝乱颤,焉北寒兴奋的甘之如饴,越上劲。
好长时间没有这般调情,一时间激情澎湃,停不下手。
沁心桃舍的上空都能听到美人儿娇呼的山路十八弯。
酥骨媚音听之醉心醉魂。
四个暗卫吓的赶紧将耳朵堵上,不然,这一夜如何熬的过。
即便这样,四人还是控制不住打了商量,分两班倒。
上半夜回家两个办事,回来后,剩下两个再跑回家。
如此玩乐持续到子时。
焉北寒这才收起邪魅之心,抱起娇软人儿上了榻,继而重力压下……
就这样,两人长在床上三天三夜。
除了饿的时候,楚沁心被焉北寒大氅一裹去用膳,其余时间几乎都在他的身下。
男人竟然为了这场持久之恋罢朝三日。
有史以来破天荒。
楚沁心再次觉得自己就是典型的妖媚惑主,十足的小淫娃。
真担心遭到大臣们的弹劾。
翌日起身,不顾焉北寒的痴缠要求,拽着他去沐浴,然后强制帮他穿上龙袍。
“王爷,三日已过,我们不可再任性,你先回宫,我休息过后就回去,等你晚上一起用膳。”
威严霸道的帝王,此刻就像一个贪吃的大男孩,一脸的不情不愿。
楚沁心好说歹说,千般保证才将他哄着出了院门,跟着四个暗卫离开此处。
“唉,真是难缠的主。”
楚沁心忙活好半天,加上这几天没有白天黑夜的运动,浑身犹如散了架。
进屋倒到床上“呼呼”大睡。
身心得到满足自然睡得香甜。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生活犹如蜜里调油,甜的齁。
腻歪一夜还嫌不够,焉北寒有时候下朝突然兴趣上来,赶回寝殿抓紧时间来一场。
有时候御书房批阅奏章累了,也会赶回寝殿缠着楚沁心上龙榻小爽一把。
兴趣浓厚的让楚沁心扶额。
不禁想起她离开的这些年,欲望强的他是怎么扛过来的。
晚上,焉北寒又缠着她要时,楚沁心忍不住问道:“皇上,我不在的这七年,你这个问题怎么解决?”
焉北寒:“……”
气得拿眼魂她,那些年提起来就觉得恐惧。
每每想起都心有余悸。
他再也经不起重来一次的折磨等待,宁愿跟随她而去。
“九妹,永远都不要离开本王,本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坚强。”
他也有心灰意冷的时候,比如看着空空如也的冰棺,心痛到想哭。
可他不能,他要心爱的人儿回来。
为了这个信念,他完全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在坚守。
此言一出,楚沁心立马明白他的心酸,不是他的坚持等待,坚信紫藤花开、佳人归来,他们永无再见之日。
“皇上,九妹誓,我与你生不同时死同裘!”声音很轻但语气坚定。
焉北寒闻言龙颜突变,抽身坐起,脸色乌沉训斥,“楚沁心,你敢!给本王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