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你想想辦法,我寧可要以前的曾偉博。」
傅珀嗤嗤的笑,最後甚至前仰後合。
捧著肚子:「你沒和他說嗎?」
鍾藍:「我說了啊,我說他不用提早回來,我在家裡又跑不了,他總這樣遲到早退讓員工怎麼想。」
「你知道這傢伙他說什麼嗎?」
傅珀配合:「說什麼?」
鍾藍苦笑:「他說做老闆的要懂得放權,只要掌握大局就行了,」做了個問蒼天的動作,「天啊,他竟然還說他其實不太喜歡這種生活,希望能從手下裡面挑一個人培養起來,以後只做董事長就好,爭取四十歲之後的人生都屬於我一個人。」
「蒼天啊,救救我吧,一想到四十歲之後就要擁有一塊走那帶那的牛皮糖,我簡直生無可戀,這種生活真不是我想要的!」
傅珀覺得曾偉博的父親還真是個智慧的人,他有句話說的沒錯,像鍾藍這樣的女人雖然享受男人全心全意的愛,但是真正能讓她依靠的一定是個同樣優秀的成熟男人,這樣夫妻的天平才會穩定。
「今天你公公把人叫去估計也是看不過眼了,要去點點兒子,但是我覺得這話由曾先生開口你老公估計又不知道歪去哪裡了,」傅珀沉吟片刻,「這樣吧,我找另一位有婦之夫來教教他。」
鍾藍雙手合十貼在額頭,「感激不盡!」
傅珀抬手按住嘴角忍笑,「那你介不介意我把你們之間的事說給旁人聽,我們一起去合計出個好辦法來。」
「不介意!一點都不介意!只要能治好這個憨憨,怎樣都行!」
傅珀又想笑了。
這世間萬物真是一物降一物。
時隔一個月,還是上次的老地方和同樣的人,只不過多了兩個人,一個是鍾藍,另一個就是寧飛鵬的老婆。
鍾藍人比較宅,天天在家碼字,就算出來也是做慈善和運動,很少有不必要的社交,這也導致了同在湖城商圈的二代們對她都挺陌生。
開始大家還自持身份,說的都是客氣話,直到傅珀站在上帝視角將這對夫妻的烏龍事講了一遍,在場氣氛才徹底大逆轉。
所有人都愣愣的聽著傅珀的講述,說到某處的時候鍾藍還深受其苦的沉重點頭。
全場陷入寂靜。
傅珀講完前因後果,端起水杯潤潤喉。
又過了好久,不知道是誰忍不住「噗嗤」的笑了一聲,這才像是打開某個開關一樣,此起彼伏的笑聲充斥整個房間。
「哈哈哈!我的天啊!」
「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曾偉博,我的天啊……以前沒發現他這麼憨。」
笑點最高的葛丹陽也忍不住嘴角抽搐,「我爸還在我面前誇過他呢,說他對市場未來發展的敏銳感不錯,以後把曾家的產業發揚光大想來是沒什麼問題的……」
可惜,有的人能力足夠卻不代表真的喜歡做這份工作,表面上看著好像是個嚴肅認真的霸總,內里很可能是個想粘著老婆的憨憨。
所有人都捧腹笑的前仰後合。
「對不起,噗,哈哈,我實在忍不住了!」寧少鵬都快笑到桌子下面去了。
他老婆劉欣雨也揉著腮幫子,還要扶著前仰後合的丈夫。
這次之所以把寧飛鵬的老婆劉欣雨也叫來加入他們的小團體,也是因為劉欣雨其實是曾偉博的表妹,兩人的母親是姐妹關係。
寧家選擇和劉家聯姻也是有曾家的橋樑在,從此三家關係越發緊密,同氣連枝。
可是就算劉欣雨都不知道自己表哥是個這樣的人。
「姨夫知不知道他兒子其實是是個戀愛腦?」
傅珀苦笑的點頭,「自然是知道的。」
但是沒辦法呀,這是親兒子,還能怎麼樣,幸好兒媳婦是個不錯的人,有能力還識大體,白手起家走到今天的位置,比他兒子強百倍。
曾先生只好想盡辦法讓兒子快點成長,以免失去這個讓曾家長臉的好兒媳。
可惜曾先生不知道因為有他的「言傳身教」,讓自己兒子越走越歪。
鍾藍嘆了口氣,「其實也不怪他,從小就和父親聚少離多,他不太懂正常的夫妻應該是怎麼相處的。」
其他人只看到了曾偉博的憨,只有鍾藍看到了他幼年時的遺憾,他之所以想四十歲之後退休陪著老婆,或許只是希望彌補童年缺失的陪伴,讓自己成為一個和他父親不一樣的丈夫和父親,想給到鍾藍和他們的孩子那些曾偉博母子倆當年沒有得到的東西。
「按照心理學的角度來講,男孩潛移默化的就會把父親當做榜樣,同時又將他當成越的大山,尤其我公公還是個白手起家創下大筆家業的人,理智和經驗告訴他父親說的話都是對的,但是潛意識卻希望成為不一樣的人。」
大家笑聲停歇,也忍不住跟著點點頭。
劉欣雨表情複雜:「我二姨是個挺傳統的女人,心思還單純,丈夫常年不在家也毫無怨言,幸好我姨夫也不是個有花花腸子的人,是真的在外面工作。」
男人不在家,女人還沒心眼,也多虧他們的兒子當年追求鍾藍的時候能使盡三十六計,估計也是用盡全部的潛力了。
說白了曾偉博有追愛的能力,但是卻沒有守護愛情的智慧,尤其他老婆鍾藍還是個和他母親不一樣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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