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曹达慷忙小心翼翼的道:“那个…郎书记,也没什么事,就是昨晚的事情,想听听您的指导意见?”
谁料,郎鹤年郎书记则是一句:“你作为市局局长,案子该怎么办,这还得问我么?”
曹达慷:???
突然冒着一头虚汗的曹达慷,想想之后,也只好道:“依法依规依理依据。尊重事实。”
于是乎,郎鹤年郎书记也就回了句:“那难道昨晚的案子事实不清楚?”
曹达慷:???
诚然地说,这可搞得曹达慷有些懵逼了,也是有些极囧了。
虽然郎书记的意思他是明白了,但是这个案子究竟该怎么办,他还是没个思路。
当然了,主要也是曹达慷以为姚副省长已出面,郎书记会同意放人。
谁料,郎书记却是问了他这么两个问题,这答卷该怎么交,着实是有点儿愁人呀!
最终没辙,曹达慷也只好极囧的回道:“那行,我明白了,郎书记!”
“……”
随后,曹达慷也就急忙给姚副省长去了个电话,将郎鹤年的意思转告给了姚副省长。
姚副省长听后,顿时气郁之余,也是一脸的懵逼……???
哼!!
这个郎鹤年……
他娘的……依法依规依理依据,什么意思!?
想想之后,没辙,他也只能先对曹达慷说了句:“行了,我知道了。”
“……”
随后,等电话一挂,姚振赫就忙问:“怎么样?”
不问还好,这一问,姚振国姚副省长气郁之余,可是还有些说不上来的极囧之色。
因为毕竟他出面也不好使,郎鹤年也没卖他面子。
此刻,一旁的杜大康杜市长瞧着,似乎已明白是个什么结果了。
因此,随即,杜大康也就趁机表示不满的道:“哼!这个郎鹤年!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他就真以为他就是庆海市的天了?”
然而,越是如此,听他们在愤愤不满,姚副省长就越是倍感心烦与极囧。
因为这种他玛的事情,他姚副省长也没辙不是?
也拿郎鹤年没办法不是?
毕竟人事任免方面,他姚副省长也不能一个人说了算。
况且,上头,可是有省委俞书记在支持郎鹤年的工作。
直白一点儿说,这事赶上了,郎鹤年就非得较这个劲,就非得不给他姚副省长面子,能咋地?
因此,接下来,姚副省长也只能心烦气躁的道:“好了!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我一会儿去见见郎鹤年再说吧!”
忽听这话,姚振赫又是不免有些振奋,又是不免抱着极大的希望。
所以呢,随即,姚振赫也就忙道:“放心!这次,只要姚晓军能出来,我一定管好他!我也一定不会让他再惹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