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将军府邸,宏伟壮观,尽显权势的庄严。
府门高耸,门楣上镶嵌着精致的铜质徽章,威猛而霸气。
府内的建筑错落有致,庭院深深,绿树成荫。
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与府邸的庄重气息形成独特的韵味。
在这府邸的一隅,霍大小姐霍晴的院子显得格外幽静。
院子里,一方清澈的池塘映着碧波荡漾的水面,几尾金鱼在其中游弋,添了几分生机。
池塘中央,一座古朴的亭子矗立着,那是霍晴平日里最喜欢待的地方。
此时,她正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神情有些无精打采。
眉宇间带着几分忧虑,双眸中似乎藏着深不见底的思绪。
她的髻随意挽起,几缕秀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丫鬟前来通报,安荷、韩晓月两位小姐前来探望。
霍晴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随着丫鬟的通报声落下,院子的入口处出现了两位婀娜的身影,正是安荷与韩晓月。
她们二人一个身着粉色流苏裙,温婉如水;另一个则是一袭淡蓝长裙,清丽脱俗。
她们的到来,仿佛给这略显沉静的院子注入了一缕春风。
安荷和韩晓月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亭子,看到霍晴的那一刻,她们的眼中都流露出深深的关切。
安荷温柔地开口,声音如同春风拂面:“晴儿,最近怎么没见你来找我们,我们都很担心你。”
韩晓月也带着关切的语气问:“晴姐姐,你是不是在生婉儿姐姐的气?”
提到赵婉儿,霍晴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她叹了口气说:“我没生婉儿的气,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安荷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你们不在皇城,不知道外面的风风雨雨。婉儿当时被皇后禁足,闹得沸沸扬扬。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出来了,却又被人翻出旧事。婉儿现在的心情一定很不好受。”
韩晓月接着说:“原来婉儿姐姐身上生了这么多事情。晴姐姐,你不能怪婉儿姐姐。如果你站在她的立场上,面对一个昏迷不醒的夫君,你愿意吗?”
霍晴想象了一下,如果让她面临这样的情况,她也会感到不愿意。
哪个女儿家不希望得到疼爱和珍惜呢?
就算她对安南王怀有敬重和崇拜的感情,但在婚姻大事上,她也会考虑自己的幸福和未来。
想到这里,她不禁感到有些沮丧和无助。
安荷安慰她说:“你也不要怪婉儿没有把话说清楚,让你产生了误会。如果你是她,你会说出找人替嫁这样的话吗?你觉得一个闺中女子能独自去山里找人替嫁吗?肯定是家里人心疼婉儿,才去找人来替嫁的。”
韩晓月也赞同道:“我们不能因为这些事情而产生隔阂。要怪,就怪那赵小诗。”提到赵小诗,她的眼里闪过不屑。
安荷连忙制止韩晓月,她说:“晓月,关于九公主的事,你千万不能乱说。”
霍晴好奇地问:“生什么事了吗?”
韩晓月也说:“她就是一个山野丫头,说她怎么了?”
安荷说:“在家中,长辈与我深入分析了九公主的事情,并特意叮嘱我,千万别招惹九公主。”
“就说在八公主的生日宴上,不仅慧妍公主为她出头打抱不平。”
“甚至在朝堂之上,皇上亲自为九公主责问赵相爷。后来赵相爷当堂下跪,自请让赵夫人和婉儿前往寺院,为九公主虔诚诵经祈福,祈求公主福寿绵长、安康顺遂。这样皇上才放过了赵相。”
霍晴和韩晓月听得目瞪口呆,她们两人一个不关心外面的事情,一个没有途径了解朝堂之事,都不知道婉儿去寺院祈福的事情竟然有皇上的干预。
安荷神情严肃地告诫道:“皇宫里传出消息,庄贵妃因为九公主的原因,被禁足玉翠宫。你们参加秋猎时一定要谨言慎行,不要乱说话。”
霍晴和韩晓月听得大吃一惊,连庄贵妃都要受到如此严厉的惩罚,可见这个九公主是多么受宠啊!
安荷继续说道:“我家长辈还特意叮嘱过,九公主的背后有很多势力,都是我们不能轻易得罪的。你们可得小心一些啊?”
霍晴赞同道:“照你这么说,确实如此。皇上、皇后、慧妍公主、安南王,都是我们不能轻易得罪的。我父亲说,军营里的将士对九公主救了安南王的事情感激不已。”
韩晓月有些嫉妒地说道:“那个九公主的命真好。”
安荷再次叮嘱道:“我把长辈私下对我的叮嘱都告诉你们了,你们一定要谨言慎行。在秋猎上,无论九公主是怎样的人,你们都不能掉以轻心。”
霍晴和韩晓月感受到了安荷的关心,都认真地点头答应下来。
安荷见她们听进去了自己的劝告,于是问道:“你们为秋猎做了什么准备吗?”
韩晓月听到这个问题,兴奋地回答:“我母亲特意为我去了云裳斋,定制了几套心仪的衣服和饰,每一件都是我喜欢的。”
霍晴也分享道:“我母亲在我回到皇城后,立刻带我去云裳斋定制了衣服。听说现在去那里定制衣服都要排队等号了。”
安荷笑着说:“晴儿,你得到的消息有些滞后了。现在去云裳斋订衣服,连排队都排不上了。”
霍晴惊讶地问道:“云裳斋的衣服这么受欢迎吗?”
韩晓月说道:“家兄曾言,他对云裳斋的老板深感钦佩,能把云裳斋经营得如此出色,日进斗金。”
听完这番话,二人深以为然,都对云裳斋的老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