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御辞慵懒地倚坐在藤椅上,微微挥动手腕,示意睚眦上烙铁。
“本王这人没什么耐心,你趁早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也好少受点苦头。”
“我还有什么没说的?”宋寅呸了一声,“我将整个神戈教都交到你这恶魔手上了,你还不知足?”
萧御辞冲他摇了摇手指:“你明明知道,本王想知道的,并不仅仅只有这些。”
宋寅闻言眼神微微一滞:“……你还想知道什么?”
“本王想知道,”萧御辞猛的抬起眼睑,眼神如利剑般刺向宋寅,一字一顿地问,“当今幼帝,究竟是谁的野种?”
宋寅瞳孔剧烈地收缩起来,紧跟着,浑浊的眼珠也开始四下闪躲:“……陛下早已荣登大统,先帝在世时也不曾怀疑过陛下的身世,你为何敢如此大逆不道?!”
“究竟是本王大逆不道,还是你心中有鬼?”萧御辞死死盯着他,咬牙切齿地问,“本王只问你一遍,你究竟是不是幼帝的生父!”
怀疑归一回事,笃定地说出来,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宋寅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颤抖着声线骂道:“你……你莫要胡言乱语!”
萧御辞凝视着他,忽然笑了起来:“无论你承不承认,本王都已经确定了。”
说罢,他对睚眦沉声吩咐道:“请宋二公子,在认罪书上签字画押!”
“不……不是我!”宋寅惊恐地盯着认罪书上的字,拼命挣扎着不肯签字画押,终于灵机一动道,“我知道是谁!”
萧御辞双肘抱胸,眉梢微扬:“是谁?”
“是……我大哥,宋淮之!”
萧御辞审视着他:“你怎么知道?”
“我自小就嫉妒宋淮之,不管他做什么,我都会暗中观察。”宋寅道,“三年前,我是亲眼见他在宫宴上喝醉酒,误打误撞摸进了尹毓秀的屋子……那以后没多久,尹毓秀就怀上了龙种,不是先帝的,那必然就是他的!”
“你空口无凭,可有证据?”
“宋淮之自那以后,每月十五都会将自己关在屋里忏悔,我都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宋寅道,“你不信的话,大可以去宋府打听!”
萧御辞脸色阴沉,狠狠剜了宋寅一眼:“若本王查出这些都不属实的话,本王一定会亲手拔了你的舌头!”
“我既然敢说,就不怕你去查。”宋寅说着又咧开嘴狂笑起来,“说起来,摄政王跟宋淮之又有何不同呢,不都都玩了先帝的女人吗?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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