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空间狭小,两个人离得太近,呼吸缠绕在一起,实在太暧昧。
“我不无聊。”他的嗓音低沉暗哑,“跟你在一起,每分钟都很有意思。”
话音刚落,他俯靠近她,温暖的气息喷洒在她白皙精致的脖颈处。
阮知柚僵硬着身体,不敢乱动。
她的耳垂染上绯红色,娇艳欲滴。
裴宴的喉结不禁滚动了一下,目光愈幽深,他忽然俯,攫住她的耳垂。
他吻得很用力、缠绵又色气。
阮知柚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侧的人。
“你……”
她刚张口,便被侵占。
方才升起的那点零星好感,瞬间全无。
看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狗改不了吃。。。。。。阮知柚不再继续想了。
裴宴见到阮知柚脸色骤变,立刻停了下来,不敢再继续下去。
“对不起,刚才有点没忍住,放心,我就亲一口,不对你做什么。”他嘴上说着抱歉的话,拿指腹摩挲了几下唇瓣,似乎有点意犹未尽。
然而,阮知柚却转过身,对他置若罔闻。
从这一刻开始,一直到阮家,阮知柚都没有再跟他说过一句话。
车子停下后,她迅下了车,朝着别墅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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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后,有人来找阮知柚,说是有东西送给她。
阮知柚从那人手中接过盒子,只见里面摆放着一个水晶吊坠,正是裴宴曾经拍下的那个。
这里面是其中一个,另一个应该被裴宴自己留了下来。
阮知柚看着这个水晶吊坠,内心复杂,毕竟是花了钱买的,思来想去,她还是收进了抽屉里。
自这天以后,裴宴每天都会派人送来各种礼物。珠宝饰、各种名贵的衣服包包,就好像他有钱没处花一样。
不过裴宴这追人的方式真让人头疼。
阮父和阮夫人已经被他烦得不胜其烦,最后甚至不允许送礼物的人再进来,连同裴宴一并赶了出去。
裴宴却觉得是那天亲了她一口坏了事,于是不再送东西,而是改为送花。
每一束花都附有道歉的字句,对不起柚柚。
后来再来一句情话。
阮夫人看着花束中的情话,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个裴宴到底在做什么?要离婚的是她,现在对我女儿纠缠不清的也是他,他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