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月冷冷瞥他一眼,把电话录音关上。
“你戒指真丢糖婶家了。”
慕如月若有所思盯着君常明的无名指。
那对三千块钱的婚戒除了晚上,君常明一直戴着,今天好像确实没有看见。
只是她没注意,到底是见她之前丢的还是遇见她之后有意丢的。
“早上被糖婶灌了一脑子哄老婆三十六计,急着回来跟老婆你试一下,谁知道你一大早就去搞事。”
君常明眼神变都不带变,和老婆一样说一半隐一半抱怨。
“哦,那糖婶真是白教了,你要听进去就不会去靡月庄园堵我。”
糖婶在家里可是说一不二,糖叔连嘴都不回。
“老婆,你冤枉我,我明明也是任骂任罚,刚才我还帮你圆谎,一想到欺骗安哥我良心就作痛。”
君常明觉得委屈,他明明在家也是全由老婆做主。
明明是她主到外面的事来的。
“我是打你还是罚你了,我们明明还可以和以前双宿双飞,甚至我都没要你帮我只让你靠边站。”
慕如月冷哼,不接受他的指责。
“老公不能看你这么找死。”
慕如月嗔他一声。
不听,不听,她就是不听……
君常明就会给她泼凉水。
君常明也无奈头痛。
天真的幻想家不害怕,手段厉害的不害怕,闲的无聊的也不害怕,最害怕就是他老婆这种有闲有手段的天真幻想家。
她已经不满足与某个阶层为敌,而是要和所有人类为敌。
在大禹取消父母监护权哪有那么简单。
“对了,老婆,你们院长那里你不管了。”
就这么跑了。
“林家还有人呢?”
“林家会管?”
“不管他娘但会管他儿子,刚好两人一个病房那么院长自然有人管。”
林家人管着林俊安哥自然认为院长他们也会顺带照顾,不会多花费时间过去。
至于林家不好好照顾?
林俊他妈不会让别人说自己闲话,毕竟他们还要拿院长卖惨骗钱?
“老婆你准备真充分,只是林俊出来了吗?”
君常明怎么记得林俊一直被关在派出所接受教育啊!
“昨天下午放出来了。”
慕如月见过张哥后,林俊就被人弄出来挨打了。
派出所这种正义凛然的地方是他那种坏蛋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