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早,公婆带着小叔子跟着余喜龄夫妻去赶飞机,家里就只有余奶奶和她们一家子在,中午吃完饭后,余喜荣就去了镇上开会,孩子放了暑假,自己去了外婆家玩,她跟奶奶在家呆着。
本来也好好的,结果一个不错眼,余奶奶就不见人。
余奶奶打从神智有些糊涂起,余喜龄就经常叮嘱他们要看好余奶奶,万一丢了,老人现在的状态,铁定是不认得回家的路,很容易就找不回来,可是这么久也没出过事,就算是在村里转转,也有村里人帮忙盯着,她也没想会出事。
“奶奶的衣袖上,我都缝了地址和电话,不晓得会不会有人看到。”林恬抹着眼泪道。
禾坪里余建国也被余喜荣从县里喊了回来,余小宝坐在他身边,余建国没敢看余喜龄严肃的脸,而是看着余二叔,“妈没去我那里,我听着信,带着小宝沿路走回来,也没有见着人。”
事实上,昨天林恬回家没见着余奶奶,开始还并不担心,老人家本来就爱在村里四处走走,经常饭点才回家,可是一两个小时过去,林恬心里就有些慌了,在村里找了一圈,结果不见人。
余奶奶丢了,村里人都跟着上心,已经自组织着,在本村和周边村子里都找了一圈,问题是附近都找遍了,都没见着人,问人的话,也没人注意一个老太太有没有路过。
林恬还自己沿着大马路,沿着两头各走了半个多小时,都没有找到余奶奶。
林恬自责得要死,心里本来就着急,又害怕公婆男人怪她,眼泪就一直没停过。
“建国,我恍惚着,昨天傍晚,好像见你们家那位回来了。”余家的院坪里聚集了不少人,突然有个出五服的堂婶开口,众人都愣了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建国家的那位是谁。
等反应过来时,各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余喜龄看了顾钧一眼,顾钧冲她点了点头,看来是海市那边叶听芳呆不下去,被叶暖暖扫地出门,才回了清远。
只是她来余家祠堂做什么
那堂婶话出口,也怕自己没说清楚让大家误会,忙解释,“不过,我看见她是一个人走的。”
余建国反应比大家慢一点,好一会好弄明白是叶听芳回来了,顿时脸色一变,干瘦苍老的脸瞬间阴沉得吓人,他没有再多留,问明了叶听芳离开的方向,知道她是回了县城后,就带着余小宝先走了。
虽说堂婶是见叶听芳一个人走的,但是谁也不知道,她跟余奶奶走丢这事到底有没有关系。
余奶奶丢了,叶听芳又恰好在村里出现过,不去问问,谁也不能放心。
叶听芳一肚子气回到县城,她下火车后,直接坐车回了县城,找个养猪场后的房子时,那里早就人去楼空,杂草都齐腰高,不知道多久没住过人,找不到余建国,她又去了市场余二婶家的豆腐店里。
店倒是没换地方,但是店铺关了门,问了旁边的商铺才知道东家有喜,余二叔夫妻回了乡下好几天了。
这时候叶听芳还不知道,所谓东家有喜,是余喜龄和顾钧结婚的事。
在市场找不到妯娌一家,叶听芳没处打听余建国的住处,自然要回余家祠堂这边来问情况,到了村里才知道,昨天是余喜龄结婚,今天一大早,余二婶一家便去了省城,说是要去京城参加婚礼,竟是生生错过了。
叶听芳听到消息后非常生气,她的儿子因为余喜龄入狱,余喜龄倒好,竟然和别人大张旗鼓地办喜事,叶听芳想去找余喜龄撕撸个明白,但是可惜,人已经走了。
不然,让她逮着人,一定要狠狠骂余喜龄一顿,害人不浅的狐狸精
虽然没有见到余喜龄,最终也没有在村里遇上余建国父子,但是叶听芳还是打听到了一个好消息,余建国批了宅基地,已经挖了地基准备建房子。
她回来得倒是正好,不用担心没房子住。
叶听芳在叶暖暖那里时俯帖耳,但是面对余建国却十分硬气,他们两人半斤八两,谁也别嫌弃谁,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共同的孩子,余小宝。
先前叶听芳怂恿余建国去告余喜龄兄妹,不止是说说而已。
她自己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是余小宝不养她,她就去告,她不怕丢脸。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