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追求爱情特地来西川旅行暂住,却因对方的刻意回避冷落而倍觉无趣的朱宇鹏决定提前回到上海。
深夜他孤身一人自小海鲜大排档步行回宾馆,喝醉酒衣衫单薄的他不慎感染了风寒,翌日竟然烧卧床不起。
独在异乡为异客,病中感情脆弱的朱宇鹏分外想念同城的两个女同学,渴望得到她们的柔情眷顾,偏偏打电话向她们求救时,一个在单位加班加点忙的不可开交,一个故意不接听。
“我来给韩璐璐电话吧!“听到他的诉苦时老二说,”她工作的安盛酒店离你近,过去也方便点。”
”她来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无论如何你在西川也是客中,我们有责任照顾你的。”
见老同学踌躇不决婆婆妈妈,她当即打电话向韩璐璐讲述朱宇鹏的境况,指示她到他住宿的茉莉花开连锁酒店岐山路分店看望他。
“他生病了应该去看医生,要我去干嘛?”果然璐璐冷淡的拒绝说,“我又不是医生!”
“你做人怎么这样无情无义?好歹同学一场,你就不能去看看他吗?我这会儿忙着呢!”
“我刚刚和方总吵过架,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们上次吵架是因为朱宇鹏吗?你搞搞清楚!再说他要回上海的人了,你就当为他送行吧!聊表寸心。以免落人口实,将来在同学们面前难做。”
韩璐璐觉得她言之有理,但实在勉为其难。无可奈何之际决定先打电话问一下他的基本情况,实在不成就替他叫12o急救车上门。却不料朱宇鹏半天不接电话,不知是死是活,她只得亲自上门。
茉莉花开酒店前台收银的胖乎乎圆脸的少女向她介绍说,朱宇鹏作为酒店的包月客户,平时深居简出很少出游,孤傲独立的个性不大符合他的年龄特征,他的房间也不允许服务员进去打扫卫生,都是他自己料理。
收银台交接班的同事们告诉她,昨晚朱宇鹏似乎回来的很晚;但直到今早八点她来上班,也没见过他走出酒店房间来。
韩璐璐只得向她要来房卡,惴惴不安的独自走过去打开朱宇鹏所住的2o1号房门。
这是靠近电梯口的一间小小客房,模糊贴花的巨大玻璃门将卧室与卫生间隔断开来。
韩璐璐摸索着进门开灯时,现对面厚重的窗帷紧闭,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充斥着浓烈呛鼻的酒味。
蜷缩在床上昏睡的朱宇鹏被她惊醒过来,神色恍惚的注视着她哗的一下拉开帷幕打开窗户,室外的新鲜空气和华灯初上的浪漫夜色顿时奔涌进来。
宇鹏不禁抖擞了一下精神说:“你来了!我以为回到上海前,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病的严重吗?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韩璐璐冷静关切的说着,走过去倒一杯开水递给他。见他貌似身体虚弱萎靡不振,又小心翼翼的将敞开的窗帷拉拢一些,使之虚掩着透气。
“还好吧!“朱宇鹏含糊的嘟囔道,”可能就是喝醉了又吹了点夜风,睡了一觉好多了。谢谢你专程来看我!”
“我们都吓坏了呢!”韩璐璐如释重负的笑着,一边伸手去触摸他退烧后微凉的额头,“你真的感觉好些了吗?吃过药没有?”
朱宇鹏顺势抓住她白净的纤手,温柔执拗的说道:“谢谢关心,你来我就好多了!说实在的,璐璐,你真的爱方文山吗?”
璐璐勉强笑道:“我对他的感情值得怀疑吗?”
“你们是两个世界里的人,处在完全不同的社会阶层,很难说你们的爱情经得起世态炎凉的考验。”
“你没听说爱情,可以穿越一切的阶层和障碍吗?”
“如果只要爱就可以,为什么那天你会当众大脾气呢?”